机车在大街上缓慢行驶着,卷起漫天沙尘直冲铁山镇自治会。
现在刀牙惊骇万分,对着冲出去的机车冒死射击。他只来得及开了两枪,就被红色彗星劈面撞上!他喷着血倒飞出去,身躯撞在墙上又弹了返来。
身后传来的轰鸣就像催命的钟声,刀牙跌跌撞撞的爬进办公室,用力的关上门。紧接着,他颤抖动手从抽屉里取脱手枪,用尽尽力的拉开保险栓,胆战心惊的躲在办公桌的前面瞄着门口。
“大姐大,他坏了铁山镇的端方‘先到先得’,还杀了我们三个弟兄,您说如何办?我该如何向弟兄们交代?”刀牙理直气壮的说着,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莉娜饱满的胸部。贰心中恨恨的想着,有朝一日,必将这小婊砸狠狠的压在身下猖獗践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有谁?”铁渣淡淡的问到。他环顾大厅一圈,目光所到之处,无人勇于和他对视。统统人再次记起了阿谁疯老头,记起了他的猖獗和固执,记起了他另有个和他一样猖獗而固执的养子。
“嘭”的一声巨响,铁渣连人带车的撞进自治会大厅。下一秒,庞大的风压卷席着全部大厅,各种纸张漫天飞舞。在那片片纷飞中,铁渣锋利的目光锁定了逃往二楼的刀牙,拧紧油门直追畴昔。
“黑牙,活腻了吗?”
尤歌用力的抱着铁渣不肯下车,嚷道,“我不要下车,我要跟着你。”
少年还是不言不语,死死的盯着被称为刀牙的中年男人。他浑身披发着伤害的气味,即便在重重围困下,仍然像一只随时会暴起的凶兽。围着他的壮汉们面露惧色,对准他的枪口都在颤抖着。
刀牙听她这么说,顿时眉开眼笑,搓搓手说,“好!好好好!”紧接着,一旁的年青人会心的挥了挥手。壮汉们渐渐后退,让出一条通道来。
莉娜双手抱胸想了想。这时,她胸前的饱满挤在一团,看得人丁舌枯燥……
“刀牙会改名黑牙会,不好吗?”莉娜淡淡的问到。
“大哥,我们该如何办?”问话的是一名黑瘦的年青人。他背动手站在中年男人的身侧,长着一对小眼睛,下巴很尖,穿着精干。
一小时后,对讲机里俄然传出吵杂的声音:“他来了!”
“你们在干甚么?”她的语气冷冰而严厉,带着不成顺从的积威。
话音刚落,四周八方的冷巷里涌出上百名拿着长枪短炮、斧头砍刀的壮汉。他们抢先恐后的围了过来,刹时就塞满了整条大街,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机车团团围住。少年缓缓停下车,眯着眼睛环顾了一圈。而车后的少女则低下头,悄悄的靠在少年的背后。
铁山镇自治会二层的走道里静悄悄的,只要暗淡的灯光照在红色的地毯上,有些阴沉森的感受。这时,走道绝顶的双扇木门里传出‘嘭’的一声闷响。
“明天有人瞥见他在水仙医那边拿了些药品,估计他明天要去无尽沙海。去之前,他必定会先到这里和大姐大告别。”年青人眯着小眼睛,那眼眸里透着一股阴狠劲,“我已经派人盯着镇南门,我们再安排些人手埋伏在这四周,只要他过来就顿时包抄他。”
机车由远至近的驶来,少年的目光就像戈壁里的秃鹰般锋利,在中年男人和年青人的脸上一扫而过。那一刹时,他们只感到彻骨的凉意。年青人一咬牙,翻开对讲机沉声号令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