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玩意儿?秦浪有些猎奇的把头伸了出去,透过通风管挡板空地朝下方看去,只见一名身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满脸络腮胡子的马脸秃顶老者叉开大腿斜躺在椅子上,满脸潮红的盯着他劈面的青年,两手更是不断的搓、捏,一副急不成耐的模样。
“这……我没找到钢管啊!”鸭舌帽一脸焦心,明显药效已经发作,却因为没有找到东西而无可何如。
“嘶……”老者面色绯红,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螃蟹普通,倒吸了一口冷气,手忙脚乱的解开白大褂,接着敏捷的脱下下身那条花花绿绿的四角裤,回身便朝角落奔去。
两人都磕了药,显得非常的镇静,如果比及他们宣泄完,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在他劈面,一名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庞的长发青年男人从裤兜里摸出一把乱七八糟五颜六色的胶囊、药丸,选出此中一颗鸡蛋大小的药丸,操着他那非常特别的公鸭嗓子说道:“这药丸是你的,这但是倭国新到的货,贼得劲!”
秦浪的话音刚落,身后的药品货架俄然向左缓缓挪动开来,秦浪大惊失容,心道:这特么打脸也打得太狠了点吧?
马脸老者催的急,小栓子只得照办,提着一根扫帚开端跳起脱衣舞来。一边跳的同时,嘴里还一边哼着伉俪双双把家还,那嗓音跟杀猪似的,差点没让秦浪笑出声来。
“哗啦”
“呯!”
秦浪固然是个卖假药的,但好歹也算有点医药知识,很快便找到了一大堆常用药品和少量的医疗器具,不过搜刮出来的药品数量实在太多,带来的蛇皮口袋明显有些不敷看。秦浪四下里张望一番,立马将目光锁定在窗台边。
“我去处理他们。”
“你们是……”
“估计是有野猫钻进了管道吧,不消管他,快,东西带来了吗?老夫有些忍不住了!嘿嘿。”那锋利刺耳的声音中异化着几分焦灼又带有几分镇静。
“呯,呃……”
秦浪手里的高脚凳边沿狠狠砸在小栓子后脑勺,这家伙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绵绵的瘫软在了地上。
想到这里,秦浪浑身一个颤抖,从速闪到一边,手脚敏捷的将晕死畴昔的一老一少背对背绑在一起,并把他们顺手扔在地上的烂衣裳塞进两人嘴里,扔到墙角用黑布盖好,这才开端搜刮起内里的药品来。
“手脚这么敏捷,之前必定没少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吧?”王心楠一边挖苦着秦浪,一边四下里敲敲打打,就跟电视里那些个寻觅密室的大侠一样。
我靠!人家不就嗨了药跳个舞罢了!至于如许不?两人的惨样,秦浪是看在眼里,寒在内心,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嘘!”
就在此时,货架前面暗中深处走出一名尖嘴猴腮的黄毛青年来,黄毛四下里张望一番,倒是没有发明躲在角落的秦浪两人,看了一眼地上那两滩鲜血,皱着眉头喃喃道:“小栓子和高老牲口玩得越来越嗨皮了,也不怕把本身玩死?M的,口味这么重,如何受得了?”
“咔咔咔咔”
“我也是服了,这都甚么人啊?”王心楠落地,皱着眉头,二话不说照着两人屁股沟便是狠狠的一脚踢了畴昔。
“算了,爷爷我先去蹲个大号,妈妈的,早晓得方才就不吃那碗冷肥肉了!嘶……哎呀呀呀,当不住了!”
“行了行了,别特么墨迹!从速给老夫拿来!”不等鸭舌帽先容完药丸的服从,马脸老者劈手夺过药丸,大嘴一张,脖子一仰,“咕”一声,喉咙一阵爬动,白眼一阵翻动,就在秦浪和鸭舌帽以为老头会不会活活噎死时,这老儿俄然把桌子一拍,僵尸似的原地蹦跶几圈,接着那鸡蛋大小的药丸竟然就这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