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靠本身呀。”叶老爷子闭着眼睛坐在炕头上念叨了一句。
大宝远远的看到,呵呵笑着往上跑,边跑边踢雪,精力畅旺的很。
这一点锦溪是比不了的。
大宝嘴里喊着糖,一个劲的拉着脖子上的围脖,“他问我们家有多少粮食,吃没吃肉啥的。”又拉了拉围脖“勒脖子。”
用饭时候听三叔三婶拐弯抹角的说话,锦溪总算是听明白了,他们是借粮来了,不过锦溪觉着三叔借粮是真,过来看他们家环境也是真。并且三叔三婶过来借粮,英子嫂子和锦阳都有些不美意义,特别英子嫂子,她就不信家里不借给他们粮食,现在过来借粮不是打她娘家的脸么。以是跟着归去,要问问到底如何回事。
“实在我问我妈了,我大伯和老叔另有我们家都给了很多粮食了,够他们吃到来岁的了,再如何的也是亲戚,另有我爷奶在呢。不过三婶另有我大嫂,把家里粮食还给娘家拿走一部分。三叔他们也不晓得俭仆,把苞米面都拿去换大米白面了。以是才如许的,我们家那边都种苞米大豆还不像我们村有几亩水田,本年罹难,几家都没买大米。能吃饱就得了,谁还挑细粮细粮。”
“大宝今后再有人这么问你,就这么说。”锦阳赶着车,转头说了一句,“你嫂子他三叔一家都不咋地,心不正,要问你们啥事别说。”锦阳说着脸上暴露不乐意“他们家之前在县城的时候没少挤兑我老丈人,我小舅子去县城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现在过来,谁晓得干啥。”
“来一阵了,你婶子也来了,他们在屋做饭,我出来透透气,这不看着大宝堆雪人。挺成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