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你武功高强,凭着一双拳头凸起襄阳,打死了元军百夫长,后又打败了武当三杰黄一心。”
襄阳既失,汪立信当即传令全军加强江陵城的防备和戒严,来往人等皆须严格盘问。
“几年没见,莫非你不熟谙我了吗?伍。”
周伍郎和吕婉玲还未进得厅堂,孙叄少已经迎了出来,孙叄少看起来年纪不大,身长不敷六尺,人长得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穿戴一件金丝马甲,外披狐裘大衣,手持一把檀木折扇,腰间还别着一个玛瑙玉带,打扮的雍容华贵。
“你们运气真好,竟然有位大人物保你们,运气真好……”狱卒一边叨叨,一边翻开了牢门,又解开了两人的枷锁,“走吧,你们能够走了,快走……他妈的运气真好……”
“哈哈哈哈哈,你再说一遍?”
“这是甚么工夫?”周伍郎被完整佩服了,他没想到天下竟然另有如此不成思议的武功。
襄阳被围,国度存亡之际,兵部尚书汪立信主动请缨,志愿往江陵镇守,解襄阳之围,救国救民于水火当中,贾似道本就讨厌汪立信,见他自告奋勇奔赴火线,天然乐意做个顺水情面,遂奏疏封汪立信为荆湖安抚制置使,知江陵府。
吕婉玲这才看清了这孙叁少的府邸,虽占地多大,却装潢的分歧凡响,厅堂尽是用上等的金丝楠木做成的各式家具,桌上摆着西域的迷香、东海的玉雕,墙上挂着唐朝的书画、塞外的皋比,地上铺的是波斯的地毯,一对琉璃盏,配上顶尖的龙凤贡茶,全部厅堂安插的高雅、崇高,低调内敛又贵气外露,吕蜜斯从小在大户人家出世,也没见得如此多的奇珍奇宝,不由赞叹。
“来人啊!我要见汪立信!”吕婉玲见周伍郎默不出声,又向狱卒喝叫。
“你去奉告汪立信,吾乃卫国公吕文德之女吕婉玲!”
这是谁?我如何没有传闻过?吕婉玲一团雾水,不过既然人家仗义相救,想必也是熟人,便满心欢乐的上了车……
“吕蜜斯客气,舍间鄙陋,恐待客不周。”孙叁少谦善酬酢。
赵禥即位以后,孱羸无能,荒淫无度,整天宴坐后宫,与妃嫔们喝酒作乐,政事完整交由宰相贾似道打理,此贾似道乃一代奸相,失势以后,里通本国,结党营私,肃除异己,残害忠良,南宋的斑斓江山在他的手里被败的所剩无几。
宋度宗赵禥此时已是万念俱灰,坐以待毙。
吕婉玲照面一看,并不识得此人。
一来二去,吕蜜斯和孙叁少相聊甚欢,不觉入夜。
“这并不是甚么武功,这是元神之力。”
“吕蜜斯言重,孙某本来一介布衣,承蒙当今圣上赏识,诚惶诚恐,只因平时爱交友朋友,今闻吕蜜斯罹难,特来援手。”
——林升
孙叁少非常客气,号召两位入室而坐,又是上茶又是焚香。
“你是孙叄少。”
吕婉玲越哭越悲伤,周伍郎内心更是忐忑不安,他试了试摆脱铁镣,坚固非常,本来这铁镣乃是用“真钢”铸成,极其安稳,“真钢”由铁矿和焦煤异化冶炼,已是合金的强度,代表了南宋冶炼技术的极致,即便能够尽力摆脱,恐怕也要脱一层皮,更别说该如何翻开吕婉玲的枷锁和这铁牢了。
“并不记得。”
“来人啊!我要见汪立信!”吕婉玲嘶声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