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这道声音来自脑外。实际中。
“你不过是个宠物,女奴,最低等的人都不如……”白恒远一字一顿,口不择言,气怒之下只晓得挑这个女人最疼最痛的处所狠戳,只想破掉这个女人眼中的疏离与冷酷。
啪。
明智在某个角落里悄悄抽寒气,可被肝火充盈满身的顾莲只感觉非常的畅快,从未有过的爽。
好的,我晓得了。
大略肝火飙升到顶点又能毫不顾忌的宣泄出来,是真既痛且快。
顾莲一怔。
啪。
模糊听到了有如裂帛的声音。
白恒远瞥了眼手,怒极反笑:“再说一遍?你公然是犯贱,那我就满足你,千遍百遍我也背给你听。你轻贱,无耻……”
“出去。”
白恒远呼吸停了一瞬。
白恒远怔住。他的确不敢信赖这是真的――他那样心疼她,那样庇护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庇护她,而她的回报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