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忒没知己了!顾莲再三警告本身要忍耐,可还是忍不住,气极反笑:“我好歹也算是直接救了你一次,不然就算他们两人能胜利,也不知要多拖几分钟,你们也不必然只留下小伤,现在统统都了了,白先生就来问我何必逞豪杰了?问”
――到底还是不甘心。
顾莲游移的看了看他。她脾气平和开畅,对别人的情感也很敏感。现在,她能感遭到白恒远和顺的笑靥下掩蔽着模糊的肝火。或许她不该诚笃答复,可如果不是,他但愿她给出如何的答案呢……
他俄然吻上她的唇,缠绵半晌,又狠狠咬了一口来泄愤。
一柄手枪,仅仅是一柄手枪,竟然能让她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