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甘棠他师父捡到他的时候,已经一百多岁了,一名百岁高龄的白叟,本身糊口都极其困难,还要扶养一个得了沉痾的小孩子,糊口之艰巨可想而知。
柳商感受甘棠运气很悲惨,从一出世就得了先本性心脏病,三岁时被父母丢弃,被山里的一个老羽士收养。只听这前半段,的确悲惨非常。
“好……好啊。”柳商看得有点目瞪口呆,过来捏了捏甘棠的衣服,只是有点潮,比用甩干桶甩出来的还要更干爽一些,“你用不消换身衣服?别弄感冒了。”
“你忘了吗,我是不会抱病的啊。”甘棠把剩下半瓶水倒出来,用法力隔空节制,送到柳商的头上,啪,水球打碎散开,甘棠双手隔空虚抓,水在柳商的头上游走,冲刷头发上的污垢。
闻声柳商一点也没有做挽留,白梦勋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他一向把本身定位成柳商贤浑家的角色,他感觉他们两人之间是有默契的,只是没有挑明说出来,没想到……他捂着脸跑回车上,扑在本身的枕头上悄悄地哭。
甘棠凑到近前:“你家里应当另有兄弟叫柳参,是吗?”
柳商转头看甘棠,甘棠正感觉不该该白赖在朱紫身边,应当尽力做点甚么,赶紧点头:“能够的,我会做饭,可好吃了,管物质也能够,在观里时候,东西都是我理睬的。”
“嗯。仙有五种,天神地人鬼,我是倒数第二种,人仙。”甘棠很耐烦地给柳商解释。
“你……真的是神仙啊?”
“是啊,修成人仙,病魔不能近身,以是不会抱病,我本来有先本性心脏病,在我三岁时候,爸爸妈妈把我扔在道观门口,我师父收养了我,在我十二岁那年修成人仙,病就好了,从那今后再也没有生过病。”
因为用水紧缺,柳商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洗头了,每天只是用湿毛巾略擦擦脸,早就粘腻不堪,异味天然也免不了,在这丧尸各处,灾害满眼的季世,每个挣扎活着的人都是如许,以是明天他一瞥见甘棠清清爽爽的模样,就感觉是那么的与众分歧。
“他……没事吧?”甘棠问柳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