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这是我师父。”华松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师父,这是我的两个好哥们,这个是老四,叫桑桓,躺着的这位是老六,叫麦冬。想当年……嗯,就是两个月前,我们兄弟九人斩鸡头烧黄纸拜了把子,义结金兰,成为存亡弟兄,现在只剩下我们仨了。”
“要背书啊。”华松从小就不爱读书,上学常常排在班里倒数,“那行吧,我想问,我们掌法一共有多少招啊,我很多久能学完?”
华松腾腾腾跑进屋,很快出来,用纸盛着一堆红色粉末。
大师一起把麦冬的身上略做擦洗了一番,然后抬进屋里,华松遵循甘棠说的,把太乙救苦丹用水化开给他灌出来,出来以后跟桑桓探听明天早晨的事,柳商也过来探听这基地里的事,两个少年都是这的地头蛇,辩才又好,竹筒倒豆子,说得清清楚楚。
“止疼片啊,压碎了给他涂伤口上。”
接下来,甘棠又给他说青木宗的戒律,逐条讲授,又说了修行界的一些端方和知识,华松都一一承诺,五体投地,叩首拜师。
李怀云问:“他们一会能不能追到这来啊?”
她仓猝忙站起来去把大门关上,又要用锁头锁住,被柳商禁止了:“他们真要来,你把大门锁住也没用,还是翻开吧,大师都把东西搬到车上筹办着,不可我们就开车冲出去。”
“不消,咳咳……不消。”桑桓被窝头也得直翻白眼,灌了半碗水才缓过劲来,“我昨天下午获得的动静,说是徐营长捐躯了,蒋副营长要上来了。先前就传闻过他,劝徐营长把这里军管起来,徐营长不听,这回他上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对两个村动手,明天花眼和山炮没有动静,邓龙那边也在张望,就是这个原因,本来楚哥也不筹算脱手的,但老疤主动过来抢地盘,打我们的人,这才打起来,呸,他们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我但是传闻了,蒋副营长可短长了,曾经有人到粮库那边要这要那,要死要活又打又砸,还扬言要放火烧粮仓,当场就被蒋副营长毙了为首的三个,过后蒋副营长还被徐营好处罚消弭职务了,不过此次徐营长死了,他就又出来了。”
华松担忧:“楚哥现在如何样了?”
另一个也累的不可,把六子交给华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骂:“还能有谁?就是九指儿那老王八,我砍了他两刀没砍着,反而差点被他把耳朵给砍下半拉,多亏楚哥在中间踹了我一脚把我踢开。我把六子救回老仓,正帮六子止血呢,那帮孙子又追来了,我们又是一通好打。”他呜呜地哭,“完了,我们完了,窝点全被老疤给端了,那犊子玩意投降了赵星,桑东那边的人过来了,说是方法受地盘,楚哥现在也不晓得在哪呢。另有你,你个王八蛋昨晚如何没去呢?没义气的玩意,在家里做那缩头王八!要不是六子快不可了,我才不会来找你呢!”
“不晓得,归正我没瞥见他跑出来,我带着六子到了老仓,不一会他们就追过来了,我估计楚哥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