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先出去。”教宗转过身，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庞，只听到他阴冷的声音在空荡祭坛里回荡。血衣主教顿时躬成分开祭坛，侍从则缓缓后退，藏匿消逝在暗影当中。
侍从贪婪地盯着大主教披在身上的血衣，与上帝教红衣大主教的红衣分歧，血衣的色彩是泛着黑的深红，血红，美得无与伦比。
“主啊，请您仁慈，指导指导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吧。”教宗侍从瞄了一眼教宗的背影，低下头发自内心地祷告。
林万羽并未被激愤，只是淡淡地看着拜访者，一声不吭。
侍从将目光投向祭坛中心，等候教宗的号令，只需教宗一声令下，他就要举起手中的冲锋枪，把那四个违逆者扫射至死。
“啪，啪，啪。”不请自来的拜访者高举双手，掌声清澈，“短短两周时候，退化神教就已颇具雏形，还培养出了一批愿为退化之主捐躯的死士，林先生，哦不，教宗大人，手腕不凡啊。想必这跟教宗大人暮年的经历不无干系吧。”
林万羽眯起双眼，明白了白的来源：大量进食人类以后产生聪明的退化丧尸。
全部退化神教当中，还是只要教宗冕下一人享此殊荣，大抵教宗冕下也很苍茫吧，以是才会日夜守在祭坛冥思。
或许，他们能插手到教内，成为枢机主教团的成员。林万羽浮想翩翩，他一向忧?教内没有其别人获得退化之主的垂怜，乃至于他堂堂教宗，没有枢机主教团作为参谋助理，只能做一个光杆司令，这如何行？有损圣容。
“如果如此，为何我未曾收到主的圣谕？”林万羽神情稳定，高高在上。
“教宗冕下。”明天晋升为教内首位血衣大主教的荣幸家伙走进祭坛，躬身禀报，“有人求见。”
来访者有三人，站在中间领头那人看起来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天真少年，额头眉心处有一块惹人谛视标圆形疤痕，在他中间站着别的两道身影，一个金发碧眼，两边畸形庞大的耳朵包住脑袋，仿佛一块汉堡包，另一个身上长满骨刺，形如刺猬。
“主派我来指引他迷路的孩子。”白朗声说道，“圣奈尔教堂是伪神信众的堆积地，罪孽深重，不宜久居。”
“尊敬的教宗冕下。”白微微欠身，改了称呼，“我此行是为了给您带来主的旨意。”
或许是祭品的题目，侍从想着，他们绝望之下的抵当和怒骂必然触怒了退化之主。主如何会接管如许肮脏的祭品呢？或许应当换一批信奉果断甘心为主奉献统统的祭品……
至今为止，圣祭已经停止两次，仍未有其别人获得退化之主的看重。
白能够较着听出林万羽在“人”这个字眼上的重音，笑道：“我也没有见过哪小我，能够一拳打碎半边记念塔。并且，尊敬的教宗大人，我不是人类，您能够称我们为‘圣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