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川的语气，冷季愣了愣，不晓得该如何反应。面无神采的脸上，下一刻，立马翻起了白眼。
咬了咬牙，王川伸手，涓滴没有踌躇，一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抬起来，让她充盈着泪水的眼睛正视着本身。
顿了顿，王川没有窜改姿式，俯视着冷季，看着她不知甚么时候规复了点力量，正痛苦地抱着本身的头，望着空无一物的水泥地板，身材微微地颤抖着。
只是，仿佛……体力规复的速率有些出乎她料想。
“或许我们能不再纠结这个，”王川看着冷季再一次痛苦地低下头，眼中的眼神稍稍沉了沉，下一刻，眨了眨眼，又规复了普通。“要不我带你去看看你下一场的敌手？”
能够是因为头抬起来的原因，也能够是听到了王川的话，冷季仿佛是复苏了一点，眼中的水汽褪去了几分，无神的眼睛找回了一抹灵光。
“沉着点，”低头，直视着冷季的目光，看着她咬牙切齿哑忍的模样，另有眼中苍茫的恨意深深地刻在本身身上。
“哈……？”有点喘气，胸口跟着呼吸没能平复，王川的话在耳边回荡着，冷季却听没太懂他的意义，半晌，冷季停歇了下表情，有些苍茫地抬开端，看向他。
“我们之前……是真的见过吧？”摩擦了一会指尖，皮肤清楚的触感传到脑海里，垂了垂眼皮，愣了半会，冷季才反应过来，疼痛的本源就像是她触摸到了甚么禁地一样，一旦她刚强地想要想起时，便会有止不住的痛感从脑海深处传来。“你到底是谁？”
眨了眨眼，冷季想起本身在阁楼间捡到的那张破裂的纸条。
视野被痛苦的泪水恍惚了，王川的声音在耳边嗡鸣着，明显每个字她都能勉强听清，可连起来脑筋却始终没法了解。此时现在，脑袋像是不属于本身的普通，像是有人特长伸了出来，狠狠地搅动了两番，拉扯着她的神经，袒护了她的影象，让她除了痛苦地低下头，甚么都做不了。
王川的手指不较着抖了抖，而后，又归于安静。
颀长的手臂悄悄地垂在身材两旁，眼睛看着冷季红色的头发荏弱地反着光。
嫌弃地又啧了一声，王川垂下头眨了眨眼，玄色的瞳孔里头映着冷季低着头的背影，空中上映着几滴落下的水珠。
不由地感觉，这幅场景仿佛在哪见过。
看着熟谙的场景。
“这里的演出要求……不是跟丧尸打斗么？”砭骨的寒意，从后背袭来。冷季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王川，迷惑的问，“我的敌手，如何能够会是人？”
“滚……”反应有些痴钝，大抵是脑筋有些不复苏，冷季扶着头忍耐了一会王川打量的目光，才了解了王川刚说的话。想想，顿了顿，冷季冷冷地骂了一句。
不过，大抵也多亏王川这一打岔，冷季晃了晃脑袋，发明在不在乎之间，头疼已经消去了好几分，起码没有方才那种只要略微一思虑脑袋便像扯破普通的疼痛。
呼吸另有些不顺畅，冷季偏了偏头，眯起眼睛，喘着气从眼缝中俯视着王川。
是因为王川的药量减少了？
王川很快便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冷季却没有再低头，只是稍稍偏了偏脑袋，让眼中的恨意跟着她的行动褪去，回过神来，眼底里只剩下沉着到变得安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