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璐嘴角渐渐翘了起来,一双弯弯的眼睛中充满笑意,只是看着叶暝不说话。
终究,叶暝感遭到一阵庞大的惊骇,这惊骇不是针对他来的,而是夏璐!他脑海中闪现出少女拜别的背影,这长久的分开,仿佛就竟然要变成永诀。
“阿爷说得对,叶少爷短长,宇量大,我水猛服他,谁今后不平叶少爷,我水猛第一个跟他冒死!”一边传来一个闷雷般的声音,统统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水生苦心营建的氛围被粉碎得一干二净。叶暝也忍俊不由,这实在是一个憨得有些敬爱的人。
看到他这副模样,夏璐不由笑出声来,独特的是,这一笑竟把统统难堪都十足化解了。叶暝俄然感觉心中没出处的一阵欢乐,他也站起来,舔着脸问:“你要去干啥,我跟你一起去啊。”
部落里的男人唱起粗暴的歌,这是叶暝第一次听到荒漠之歌,歌中吟唱着吹过荒漠的风,吟唱着津润荒漠的雨,以及那生于斯,善于斯的人们。在荒漠中奔驰的少年,在荒漠里起舞的少女,但愿和痛苦,泪水与欢笑,统统的统统,伴着沙哑的歌声,打着旋儿遥遥飞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