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杀老八？”
十四阿哥已经骂不出来了，也嘲笑不出来了，他瘫软在地上，眼中流出泪来。
“你想分开大清，归去阿谁三百年以后，你和老八他们都想走！”
胤禛只伏在地上，不出声。
那玩意儿，会不会是一种标记？康熙俄然想，或许像朝服的补服，是身份职位的意味？只要入朝为官者才气系？以是身为布衣百姓的四阿哥他们，没有人系那莳花布。嗯，看来是如此，以此推断，身为天子的本身，如果也挂一根那莳花布，又该是啥斑纹呢？黄色绣着龙的？
康熙还记得，雍亲王曾说过一句很绕口的话，他说：“那是个统统都很快的天下。但是也太快了；比拟之下，大清是个统统都很慢的天下，可这也太慢了，慢得让人焦急。”
而废太子拿来的那张照片里，八阿哥穿的应当是很正式的穿着，那张照片里，女人们都穿裙子，男人们都穿黑衣服，没人穿阿谁蓝色粗布裤子。
“皇阿玛，那些事情确是儿臣所为，是史乘上，儿臣在九年以后的所作所为，但儿臣现在还没有做，将来，也不筹算那么做。以是恳请皇阿玛改掉名字，不要再让儿臣继位。”
“康乾？”
康熙只感觉又猎奇，又猜疑，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