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分开墨府。”
墨顿重重的点头道:“这是一条铁律,每一名墨家后辈都要遵循的底线。”
但是没有等贰心猿意马,长乐公主下一句话当即让他盗汗直流。
长乐公主将信将疑道:“你可不要为了奉迎我而用心这么说,妾身但是问过其他公主,都会在孕期安排宫女和驸马侍寝,你如果如此,传出去岂不是会说妾身善妒。”
墨顿苦笑解释道:“娘子莫要谈笑,我和紫衣相依为命,只要兄妹之情,并无其他。”
“不是分开墨府,是回到墨家村,少爷为小主筹建幼儿园,所学乃是绘画声乐,此乃紫衣所善于,三年以后,紫衣定然带着筹建完美的幼儿园再次服侍小主。”紫衣一脸果断道。
长乐公主口中啧啧的看着墨顿道:“还真是妾有情郎偶然呀!依妾身看,紫衣的心可都在你的身上,你也不要顾忌妾身,以免长安城中都说妾身善妒,哪怕有身也要独占相公。”
世人都以女子以身相许为傲,却没有想到,到了墨顿这里竟然成了恩将仇报,如此新奇的说法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墨顿摇点头道:“是一夫一妻,严禁纳妾,乃至连过夜青楼都被视为出轨,会获得墨家严惩。”
墨府中,墨顿看着一脸果断的紫衣讶然道,他刚从大朝会结束,就看到正在筹办打包分开的紫衣。
“绘画你有天禀,这个我信赖,要说声乐那可就不必然了?”墨顿看着紫衣皱眉道。
墨顿回身,看着长乐公主挺着显怀的肚子缓缓走来,赶紧迎了上去,
“公孙月!”紫衣昂着头道。
长乐公主恍然道:“这就是你严禁墨家村开设青楼的启事。”
“你如果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归正妾身怀有身孕,没法服侍相公,再纳一房小妾也是名正言顺,长安城中哪一个少爷的丫环不是被纳为小妾,再说像紫衣如许知心的人你舍得让走。”俄然,长乐公主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紫衣不由神采一红,倔强道:“声乐一道,天然另有其人教诲。”
长乐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墨顿道:“这些我都晓得,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有人把我从水火中救了出来,这份恩典,又岂能两年驰驱就能酬谢……。”
长乐公主顿时心生打动,动情的看着墨顿,垂怜道:“但是现在妾身有身身孕,恐怕怀胎十月都不能服侍相公……。”
“是谁?”墨顿猎奇的问道。
长乐公主慢悠悠的绕着墨顿走了一圈,再和墨顿四目相对。
墨顿沉默,他不晓得甚么时候,紫衣竟然和公孙月干系如此密切,不过他不得不承认,二人合作的确是最好挑选。
“一夫一妻制,天下不都是如此么?”长乐公主迷惑道。
“那公孙女人呢……”
他自从任命公孙月为解千愁的代言人,公孙月就一向驰驱在大唐各地为解千愁鼓吹,很少有回到长安的时候。
墨顿闻言,勃然大怒道:“如何,她获得了我的钱,还想获得我的人,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不是恩将仇报么?”
长乐公主含笑盈盈,而墨顿头上的汗水就更加的麋集。
墨顿看到将长乐公主逗乐,这才重重的送了一口气,一把将长乐搂在怀里道:“墨家传统自古以来都是一夫一妻制,上至巨擘,下到浅显墨家后辈都要遵循,我又岂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