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甑生?”众将不由惊诧,按理说,李靖惩罚他的事情相对于李道彦来讲并不过分,以高甑生的军功保住宦途并不困难,谁也没有想到高甑生竟然走如此极度之路。
李靖将雄师带回兰州城以后,已经修整了数日,却始终没有命令返回长安城。
高士廉眼神一转,看到众将身后的墨顿,不由展颜一笑道:“如果之前,老夫远赴千里,这条老命定然会丢了半条,但是有了墨祭酒造的四轮马车和砖路,老夫在车上舒舒畅服的躺了三天,就达到兰州,实在是便当数倍呀!”
兰州城内,雄师云集,虎帐各处。
众将不由骇然,有高士廉在此坐镇支撑,十万雄师撑腰,在极短的时候内,墨顿在西北之地成为最有权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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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心中一叹,心中顿时心灰意冷,每次大战以后,关于他要谋反的奏折老是呈现,这一次他已经是极其谨慎,完整遵循军令行事,却没有想到此次还是如此。
高士廉看着墨顿,早就推测墨顿会有此反应,当下淡淡的说道:“陛下但是说了,只要你处理此事,那六千匹战马的事情就一笔取消。”
“少爷,现在战事已经结束,我等甚么时候才气回到长安城。”墨五问道,趁便让墨顿用心减轻痛苦。
墨顿顿时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为了追击伏允,他拼着打算丧失六千匹战马的事情这么快被李世民晓得了。
“嘶!谨慎点!”墨顿趴在床上,一脸的痛苦道。
“多谢陛下开恩!”李道彦心中五味泛陈道。
“高甑生安在?”高士廉大声道。
顿时众将顿时神采一肃。
“本来如此!”
墨五嘴上说着,部下并没停下,很快将墨顿的伤口包扎好。
“其二,本钦差来此,另有一事,就是要查验军中将领告李靖谋反一案!”高士廉话音刚落,顿时统统人一片哗然。很多人顿时将目光集合在李靖和一旁等候惩罚的李道彦的身上。
高士廉蓦地喝道:“利州刺史高甑生违背军令,擅起边患,李将军按军令奖惩于他,却挟恨在心,诬告李将军谋反,实属没法无天,陛下有令,高甑生违背军令、诬告功臣,按律当斩,念在其多年军功的份上,免其一死,放逐边关,遇赦不赦!”
就连李道彦也是红着脖子说道:“李将军固然惩罚于我,但是要我信赖李将军想要谋反,那我是一万个不信赖的。”
墨顿凑到苏定方跟前小声问道,现在战事已经结束,点将鼓又如何会俄然响起!
当他从其他将领口中得知墨顿毫不踌躇丧失六千匹战马的时候,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睁大眼睛一副重新核阅墨家子的模样,作为甲士,最贵重的不过乎是战马,而六千匹战马的代价那但是一个天文数字,而墨顿竟然毫不踌躇的给败家了。
墨顿咧嘴倒抽一口冷气,解释道:“回长安城恐怕还要一段时候,现在战事方才结束,全军将士的情感还不稳定,如果冒然行军回朝,恐怕就要引发动乱,就是要归去,恐怕也是将抢先回,兵士随后。”
“陛下有令,此战能够一举毁灭吐谷浑,皆赖众将士之功,待回到长安城中,大家论功行赏。”高士廉慎重道。
但是墨顿的休闲光阴并没有享用太久,跟着一阵阵鼓声响起,墨顿竖耳一听,不顾疼痛,豁但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