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猛,藤椅翻到,弄出不小的动静,两人都滚到了地上,良景御护住良辰宴的身材,背部生生接受了两小我的重量,但他仍然用一只手按住良辰宴的后脑,两人的嘴唇毫无裂缝的连在一起,因为倒下时的重力,良辰宴的牙齿狠狠硌破了良景御的嘴唇,血腥味开端在两人嘴里伸展。
良韬的书房颇大,比良辰宴的房间大两倍不足,由一个木质屏风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地区用于办公看书,一部分地区用于喝茶待客。办公的地区靠里,被屏风挡住看不见,欢迎的地区靠外,被安插得很简朴闲适,一张木质小茶几外加几个藤椅,茶几上有完整齐备的煮茶东西,良辰宴摇着藤椅察看了一圈这个他从小到大几近没如何出去过的书房,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本身竟然是在这类环境下被“请”出去。
气候和缓,良辰宴在家里穿得比较随便,以是他只穿了一件红色衬衣和一条简朴宽松的休闲裤,衬衣在方才的挣扎中翻开了一大片,暴露白净柔韧的腹部,裤子也因为宽松,往下滑了很多,喘气间一松一紧的静态让良景御深深咽了一口口水。
良景御内心一片凄然,“辰宴,小宴,能不能不要如许说话,你晓得我在想甚么,五年了,我们已经错过了五年的时候,你就放下畴昔,谅解我吧,我们重新开端,我能够向爸妈坦白,我们能够光亮正大在一起,慕辰和念语也很乖,我们能够一起糊口,能够具有夸姣的将来,只要你信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