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如何就那么巧,他的手刚放到书上,房间门咔哒一声响,周壑川端着一杯水走出去,正都雅到贺舒拿着那本书。他愣了一下,微微挑眉,眼底的笑意就像他水杯里的水一样晃闲逛悠,波光粼粼,“这么好学?刚睡醒就复习,看来是昨晚没学够――”
明显武力值不在一个品级,如何本身就晕头转向地做了上面阿谁?
周壑川帮他拢好被子,看着被窝里眼角泛红的贺舒,忍不住在他额头亲一口,“我下去给你热粥,你再歇一会儿。”
贺舒看他那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没甚么力度地瞪他一眼,“你干吗不躲!不晓得疼吗?”
……
――本来满是套路!
直到最后一天,贺舒看着憋红眼睛、前一天早晨连半夜偷摸起来把他手绑床头都干出来的周壑川,一个没忍心,就跟他半推半当场滚到床上去了。
贺舒还没起一半,颓废过分的腰肢就收回最后的无声而狠恶的抗议,完整报废。他沙哑地低叫了一声,有力地跌回床上,腰间的肌肉苟延残喘地瑟瑟颤栗,底子帮不上忙。
周壑川笑着一挑眉,“那你看会儿英语书复习一下?明天的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