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人那不就在那边吗,救不救得了就要看你的本领了。”大秃子从树林中走了出来,指了指被吊在树上的凌嫣对我说道。
我挥剑横扫,逼退围过来的纸扎人,站定身形,大口喘气着,对着凌嫣说道。
站在半山腰望着不远处地那一湾水,幽绿地井水被轻风轻拂,荡起了一圈圈波纹。
“噢,对了,忘了提示你了,那女的腿上绑着石头呢,时候长了绳索会越勒越紧,到时候这腿可就要残废了,啧啧,这么娇滴滴地大美人,如果残废了被截肢了可不好啊。”
我一剑劈出,纸扎人从肩膀处被我向下劈成两半,我吼怒一声,脚下发力,猛的向着山下推去。
我的呼喊声却没有获得大秃子地回应,不知他去了那里,仅仅留下此地层出不穷的纸扎人,猖獗地进犯着我,不竭地减弱着我的体力,或许他正躲藏在暗处,等候着给我致命一击吧。
我心下焦心,但又无可何如,此时恰好我又没了修为,只能仰仗体力和青越剑之利和纸扎人拼杀,纵使如同切菜,也会有怠倦感传来,跟着时候的推移体力一点点地流逝。
的确就是步步紧逼,刚斩杀掉一个纸扎人,前面立即就会有新的纸扎人补上来,站在刚才的位置上,期间只能缓缓的往前挪,哪怕是我抖擞杀敌,下山地速率却仍然迟缓。
风吹树枝轻颤,林间不时有蝉鸣鸟叫之声,如果不是我心有所系,担忧凌嫣现在安危的话,那么我必然会在此流连,醉心此中。
“凌嫣姐,我来了。”
水库中间的歪脖树上现在正吊着一小我,看身型应当就是凌嫣了,穿戴一身红色的职业装,不免有些落魄的感受。
“小胥!”
我从山林间走了一步一步打了下来,这时凌嫣也看到了我,用力大喊着。
纸扎人劈面而来,前面更是站了一排又一排,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纸扎人存在了,几十?还是一百多?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过来。
长剑不竭挥动,此时已经没有了那些烦琐地招式了,余下地只要最简朴的刺、劈、斩、挑了,化繁为简,用最简朴最便利的体例来节流体力。
“你!卑鄙!”
好奸刁地大秃子,哪怕已经晓得我落空了修为,却还是不敢上前冒险,只仰仗纸扎人不竭地耗损着我。
这时我也已经靠近了凌嫣,能够清楚地看到那根吊住凌嫣的绳索另一头超出树干拴在中间的大石头上,绳索已经被磨得很细了,随时都会有断裂的伤害。(未完待续。)
“我来了,放了她。”我缓缓抽出青越剑,遥指大秃子地点处所向,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