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嫂子那人挺好的,是你总冷着她。”
金效坤扭头望向金玉郎:“本年过年,我带你放鞭炮,给你补上。”
换过了几次火车以后,在腊月的第一天,金玉郎达到了北京。
由着抓蛐蛐说下去,他们一起说到了他们的门生期间,金效坤在黉舍里,称得上是大家敬佩,金玉郎则一向只是混日子,混得倒也有程度,没有一门成绩是拿得脱手的,但又不至于坏得要被黉舍辞退。
金玉郎持续说道:“你当时还不睬我。”
“不说她了。说说嫂子吧,你和嫂子就这么完了?”
他常常会头痛,并且变得畏光,仿佛成了个极度敏感和脆弱的生灵,禁不住外界的任何刺激。他把本身的窜改奉告了金效坤,金效坤听了,忧心忡忡,思疑他是被段人龙摔坏了脑筋,比如严峻的脑震惊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