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抬手一指大个子,他接着问:“他又是谁?”
中午时分,火车达到天津。天津外头早来了接站的人,金玉郎平生第一次当差,就得了个肥差。陆健儿把他安排进了直隶全省禁烟善后总局,让他摇身一变,成了一名监察专员。禁烟总局的总督办,和陆家父子很有友情,金玉郎固然在名义上只是一名专员,但前来接站的世民气里都稀有,都晓得他实在就是陆大少爷的私家代表。禁烟总局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兵,内里的专员常换常新,不算希奇,但陆大少爷是详细而又独一的,陆大少爷不是职务,陆大少爷一辈子都是陆大少爷。
金玉郎做了个深呼吸,就感受本身像是从陆家的樊笼里飞了出来,天津连氛围都是芳香自在的。呼吸结束,他起了来:“走,我们不吃这儿的饭,出去吃好的去!”
金玉郎霍但是起,绕过桌子冲出雅座,一回身闯进了隔壁。隔壁是一对男女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桌子大菜。金玉郎先看女的,看过以后,倒是退了一步,难以置信似的又问了一次:“段人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