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有酒食吗?”
她一边说,一边去拿了手巾要替他擦拭,成果回身冷不防瞥见那人模样,惊得后退了两步。
“酒食菜蔬,应有尽有,郎君想吃些甚么?”
湛露看那人苗条身形,只道来人是城东的陈秀才,那陈秀才本来是个滴酒不沾的诚恳人,自从老婆身后,每日里借酒消愁,不管甚么样的气候,他总要来打一壶酒。湛露见他模样狼狈,不由嘴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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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雨,如何连把伞都不带,陈嫂子地下有知,内心必然难过。”
那男人点一点头:
那小妞儿昂首见他站在那边,仓猝低下头去,脸儿红红的,更显得甘旨。只听她嗫嚅着说了声:
湛露不敢昂首看他,把银子紧紧攥在手里,跑回厨房里忙去了。
在清平县人的影象里,向来没下过这么大的雨。
湛露想着这些,看看门外大雨滂湃。
差未几一百年前,他仿佛是……来过这儿。
湛露原想明日与借主交代过了,就与阿箸娘子一起远走他乡。可阿箸娘子却跟她说,她是要守着酒坊的。湛露本来觉得阿箸娘子迟迟不走,是顾恤她年幼。却没想到阿箸娘子真正看重的倒是酒坊,倒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各有志,湛露也不能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