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蛟见泪痕那般说,也没再说甚么,不过叮嘱他路上谨慎些,有缘自会再见等。
泪痕惊奇间,忽见几个大汉手里举着火把从林子两侧蹿了出来,挡住了他的来路。
为首大汉听到矮个子的话,便向泪痕手腕望去。
就在那群大汉,举刀欺近,筹办砍落之际,泪痕手腕处蓝光一闪,一个气质的阴阳八卦猛地蹿了出来,夹带浑厚真气向那群大汉罩去。
为首大汉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狂笑数声,其他大汉也笑了起来。
泪痕正要开口,中间一个略微低矮的大汉俄然道:“老迈,看他手上那链子!”
泪痕低着头,边吃边道:“本来是想的,可经周大哥这么一说,还是算了吧。我有大仇在身,不能没了性命,听你说那风刃道那般短长。万一我一个不谨慎,再把性命丢在那边,就太对不起我的家人了。”
泪痕顾不得与他多说,只点了点头,就又大口吃起面来。
“大哥,这……”
身后几人,亦是各自冷哼一声,众大汉便将泪痕围了起来。
周山蛟似成心又似偶然地看了眼泪痕右手腕上的手链,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目光,接着眸子一转,道:“小兄弟,你该不会是想去道峰拜师学艺吧。”
羽士喝了口酒,又道:“是要去镇上吗?”
泪痕先前已是一惊,此时又见手链收回真气,虽不似先前慌乱严峻,却还是惊诧非常。
为首大汉见状,靠近火把看了眼,面上一喜,对众大汉道:“是个宝贝啊!兄弟们!”
现在猛地见凌厉八卦气劲罩来,举着的钢刀将来得及劈落。就闻数声惨嚎,被八卦的罡劲震飞出去。
那群凶暴的大汉,各自惊骇地看着泪痕,拎起跌落在地上的刀,捡起火把,跌跌撞撞地相互搀扶着,快步消逝在林子里。
“哇啊!”数个大汉钢刀脱手,跌落在地,身子飞出老远。各自惨叫着,摇摇摆晃地又站起来,一起凑到了那为首大汉身前。
一起无话,行至傍晚时分,便距桑龙镇剩下一里路程。
听那周山蛟所言,道峰仿佛在中原有很高职位,不由心下一动,又道:“敢问周大哥,那道峰收不收年青弟子?”
“是啊!这是道峰对外来拜师学艺者的第一道磨练。一条夹在峭壁间狭小的坡道,约莫稀有百米长,暴风不竭,刃气还会割破你的皮肉。让你血流不止,痛得没法前行,轻则昏死畴昔,重则丢了性命!”周山蛟说着,又大饮了一口酒。
泪痕又行了一会儿,天气完整暗淡下来,玉轮也爬过树梢,暴露了半张脸。
树后那双藏在暗处的眼睛,看到金光后,先是暴露一丝不测,接着又暴露一抹欣喜。
又见月已高深,不由抓紧赶路而去。
其他大汉各自非常不满的哼了一声,为首那男人见泪痕头低着,身上脏兮兮的,又道:“算了!明天就当哥几个不利。小子,把承担留下,你走罢!”
“老迈!你如何样了?”
“哎呦!疼死我了!我的手臂……”为首大汉重重摔落在地,火把掉在了远处,他的左手正悄悄扶着右手手臂,躺在地上,惨呼不断。
泪痕还自呆站在原地,未从惶恐中复苏过来。等他发觉众大汉举着刀,朝他扑来,已然不及躲逃,只是身子不住地向后退去。
周山蛟笑着道:“收!每年都收!只不过道峰的法则严得很,每年能进道峰学艺的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