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眸亲身扶着二人的棺木,带领着送别的步队缓缓走向后山,只要阳光是最公允的,不管你这小我是不是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都一样的照在你身上,让你感觉光亮,暖和。
顾子瑶苦涩道:“大哥,实不相瞒,自我进入这纷争无休的道界以后,身上的创伤,能够有有千百处,心上的伤痕,却只要一处。因为我深深体味!我身上的伤无数,都伤在分歧的处所,没有人会把刀砍在你本来的伤痕上。但是心上的刀伤就分歧了,刀刀都会砍在同一处,那一刀也不是用心砍在阿谁处所,她那一刀砍在那边,只不过因为那边恰好是你最轻易被砍的处所,她不想砍中那边都不可。因为阿谁处所就是你心灵上最脆弱最轻易遭到伤害的处所,就算你的创口已复,只要一回想,它立即复发。我怕蜀山,怕这蜀山的风,怕这蜀山的花,乃至怕这蜀山的统统……它老是会让我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它老是会让创口复发!”
随即就有弟子拥戴道:“此话有理,我蜀山数王谢大派,不成绩此荒落下去,道友们,我们应当推举一个新任掌门,带领我们持续稳固好蜀山的基业……”
顾子瑶闷头不语,一口菜未动就连干了三大碗……
二人进到屋内,瞥见郁眸靠坐在床头不断的抽泣……
顾子瑶心念明灭,口中法诀声响起,连连点击牧空身上关键大穴。
牧空连连摆手道:“小友切莫打动,你可记得你的誓约……”
顾子瑶阴沉道:“顾某赌咒不伤你性命,但未承诺不动你修为,此次将你毕生修为拔除,也是为道界除了后患,给你这心性不正之人一个毕生警示。”
李漫城保持着步队的次序,另一面也洞察着蜀山派全员的静态,以免产生其他事端。
在悼词陈读结束后,二人下葬于蜀山派弟子的陵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