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羔羊,萧凡无话可说,面对这些犯人的诘责,他闭上了双眼。
但见一只枯干仿若骸骨般的手,从黑袍内缓缓伸出,朝着大坑当中一点,一道淡绿色的光芒,便由指尖迸发而出。
“哼哼,小子,命只要一条,我且问你,你当真甘心?”在脑袋加上了断头台之时,身边的霍青俄然问道。
从角落中,走出一个身高八尺的大汉。
萧凡此时双目浮泛,满身早已被疼痛折磨得没了知觉,仿佛只能等死罢了。
‘天水居’地下密室内,掌柜隆冬神采惶恐的对那公子哥严弘说道:“小弘,你怎能惹得如此祸事?”
云鹤大陆到底有多宽广,传闻就连神仙都没摸到过边。
自幼家贫,他只好进入严家做下人,奉侍隆冬鞍前马后,惟命是从,终究落得这般了局。
特别对于萧凡,怒骂声更浓,烟柳巷命案,让百姓非常激愤,恨不得将凶手亲身正法,食其肉剥其骨。
“妈的,小子,你够狠的啊!烟柳巷花家那种案子你都干得出来,的确是禽兽不如啊!”见到萧凡被扔进牢房,一群穷凶极恶的极刑犯围了上来。
“届时你便晓得!”霍青奥秘的一笑,说了句萧凡听不懂的言语,便回到角落中独坐去了。
行凶者‘天水居’掌柜隆冬之子严弘,已被压入天牢。
“本来是新死的犯人么?难怪我会闻到新奇的血味!”那黑袍之下的面孔底子没法看清,但是声音却非常阴沉,仿若不属于这天下普通。
这一下,长刀光芒更加冰寒,明晃晃让民气惊。
围观百姓感慨大快民气之时,人群内一向旁观的严弘向下拉了拉斗笠,转成分开了。
手起刀落之下,十几个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溅,染红了全部法场。
“可惜我们都要被推上断头台了!”萧凡苦笑起来。
第二天中午,北宏城法场,行动盘跚的萧凡与其他极刑犯一同被押赴在断头台之上。
“你应当晓得如何做了!”天水居地下密室内,一个身着华贵的青年淡淡的说道。
在他面前,则俯身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这青年一身下人打扮,胆颤的说道:“公子,我……”
“仙山?跟神仙学艺?好好好!没想到我严家也会出一名神仙中人了,太好了,祖宗保佑啊!与这么大的事儿比起来,死几个穷鬼的确不值一提!”隆冬闻言,顾虑全消,死力奖饰起来。
“我……我晓得了!”萧凡咬了下嘴唇,艰巨点头,换上了一套与公子所穿不异的衣物。
“小子,还死不了吧?”大汉走到萧凡身前,蹲下问道。
烟柳巷案,让安静的北宏城掀起惊涛骇浪。
这就是本身的命!
此也在理,那被灭门花家,乃北宏城少有的积德之家,颇受百姓恋慕,落得此等地步,任谁不怒?
为制止他滋肇事端,手脚筋被挑断,又尝遍各种科罚,只剩下半条性命罢了。
萧凡有些无语,都已经被架在斩首台上了,这霍青那里来的如此自傲?莫非是劫法场?
“萧凡,你可要想好了,我严家对你不薄,此次你如果做得对了,本公子包管你家人无忧,不然……想必你也晓得本公子的手腕如何!”
这大汉眉心一道长疤,狰狞如同毒虫般,太阳穴高高鼓起,满身肌肉如同岩石普通。
北宏城在北方算是一座不小的城池了,稀有百万人居住,但就算如许,却在云鹤大陆之上也如同恒河沙数般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