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又修了三遍,仍不得法门,心下模糊作痛,当即愣住,遁入遐想。
破魂怒道:“好家伙,竟另有这般工夫,不使点真工夫怕是不可。”长鞭一拉,折为两段,那十余人见状纷繁又散了开来,腿脚直颤抖,脸上一副惊骇之状。
这闭气之法源于一门极高深的武功闭气功,习了以后,便是上天入海,也是轻而易举。
连斗三十合,胜负未分,景侯渐觉真气无几,‘勾魂’趁机双腿一扬,正中景侯下怀。景侯立品不定,连翻摔去,鲜血自淌,当觉筋骨疼痛不已,仿若散架,欲爬起来,却转动不得,呆死在一旁。
洪奇忙道:“不好,破魂要使出‘摄魂大法’,唤出‘钩命’与‘钩魂’。”
刘峰纵步抢了畴昔,封住景侯二人穴位,喂了丹药,欲输真气,洪奇劝住:“天气已晚,峰儿且去入眠,你身材欠恙,为师来吧。”刘峰心道:“徒弟功力深厚,如此便好,两人无碍矣!”
‘钩魂’消逝不见,呈现了另一影子,恰是破魂。
只见此山高不见顶,巍峨峭立,白雾缭绕,时而隐晦,时而闪现,当真是一座仙山。
远处余音反响:“尔等侵我故乡,却不知仆人?莫非要我老头子下山一遭?”
洪奇笑道:“为师当年用了两个月的时候才学会这套心法,却已超出前人前辈了,万没想到,峰儿你用十天便融会贯穿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师深感欣喜啊,哈哈哈哈。”
离了堆栈,入山,果见奇珍奇兽,比比皆是,些别凶兽兀自跳之过来进犯二人,刘峰手脚并用,三两下工夫便清算洁净,却始终没见甚么喷火巨兽。
半空,响起破魂之声:“哈哈哈哈,此乃钩命手,你的剑不但砍之不着,更别想妄自摆脱,受死吧。”
情急之下,景侯调息内蕴,运起天膺功法,真气泛动,一掌畴昔,竟而击中了‘钩命’,真气兀安闲‘钩命’体内回旋,不出数秒,‘钩命’骨骼一一散之开来。
刘峰道:“景侯招式得运真气保持,耗损太大,如此下去,恐怕不妙。”
洪奇道:“要旨如是,却如何吐纳洗涤,唯有靠你本身。”
那十余人已然吓得肝胆俱裂,唯见搀扶破魂,地虎坛坛主司空万里道:“长辈眼拙,不知是何方前辈高人,请现身领安。”
景榕失血过量,这么一唬吓,早已昏倒畴昔,景侯忙给他止血,服下止血丹,安设稳妥,携剑上前,欲与‘钩命’‘钩魂’决存亡。
世人惊诧,唯洪奇一人笑道:“他来了。”
行了个把时候,到了山腰处。此处山高气稀,已无火食,飞鸟走禽也稀少难及,当觉呼吸不畅,洪奇教他闭气调息之法。
洪奇心道:“破魂倒是提示了这小子。”
刘峰道:“我们这就去了,如果绝天宫的人返来,他们是以丢了性命,可如何是好?”
洪奇盘腿而坐,道:“将气沉入丹田,所吸之气越多,则闭之越久,然后于丹田处吐纳洗涤,最后经巨阙,过濂泉。”刘峰深吸一气,沉入丹田,当觉气味于丹田处塞梗蔫住。
对峙数十秒,景侯攻之不下,只得作弃,另谋他招,长剑一收,兀自发展数步。破魂嘻嘻作乐,景侯心道:“恰是时候”,闭目提剑刺去,乃青城派鸿鹄剑法中的‘瞽者三点’,破魂大异,他那里得知景侯竟会使这青城派代代相传,唯有掌门才会使的无上剑法,当下连退数步,飞步跃过身后马驹,方躲了畴昔,剑气过处,这马长嘶一声,双目、喉头、心脏顿时鲜血溢出,随即倒下暴毙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