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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刘峰早早的起来,精力不错,已然规复的七七八八。换过装束,因不知集市投何方,便往洛溪安居之所走去。两地相隔不远,刘峰腿脚利索,一盏茶的工夫便就到了。
刘峰见状,身子一跃,手提两人如取棉毯,不费吹灰之力,飞纵树上,道:“我看这里地处山岭之北,背阳无光,时有毒蛇凶兽走动,邪气甚重。腐猪群居而逐,必有甚么非常。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分开为妙。”洛溪道:“我意如此。可上面腐猪甚多,我们下之不去,怕是难走。”洛铁男灵光一闪,看着火线出口处,道:“我们又何必下去,这里树木连缀不断,直通内里,我们跳树窜行,待野猪散尽,我们再跳将下去,走出去不就得了。”刘峰道:“主张倒不错,就这么决定。”洛铁男道:“当然!莫觉得我是来拆台的。”刘峰笑道:“莫敢,我可不想再平白无端再受一掌。”洛铁男道:“怎地如此记仇?我给你打回一掌。如何?”刘峰豁然道:“那倒不必,他日你请我喝酒就好了。”洛铁男豪放道:“一言为定。”三人同笑。当即猴子般依树跳行,上窜下跳,灵动的紧。群腐猪唯眼巴巴看着几人拜别。
集市在天龙城。间隔洛家村有些脚程,两人取径东北而去,一起上说谈笑笑,倒也轻松安闲,行了个把时候,安达目标地。
洛铁男难堪笑道:“嘻嘻,我这不是怕你们无聊,才逗你们玩的,莫要叫真。”说话间,有两端跑的较快的腐猪已欺到身前,两人只顾说话,却没重视,正高傲骇。
刘峰看的洛溪兀自直言直语,内心焦急,道:“洛溪mm,你无事吧。”洛溪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道:“嗯!无事。”刘峰眼瞅着前路,道:“无事我们这就走吧。”
刘峰行至窗边,念及镖局,不免哀伤,凄然道:“乍暖还寒难将息,怎敌他晚来风急?昨夜舟辑弄潮浪,目前残局无人奕。”这一首诗是洪奇怀想亡妻,一时感念所作。刘峰此时愁肠已断,感同身受,不由念了出来,哽咽道:“徒弟、云彤师妹、大当家、陈大哥、吴昊师兄……你们还好么?现在在那边?我驰念你们了。”
行了数步,两人就“如何走”起了分歧。刘峰欲去杂货店,而洛溪却想去绸庄,眼看时候过的甚快,两人终究决定分头行事。
日落西山。两人未几逗留,赶回洛家村。较之早上外出,返来时提早了半个时候。
刚进城门,正值城内大户迎亲娶妻。锣鼓齐鸣,热烈不凡。两人远远了望,凑了一把热烈。但见新娘子坐于花轿中,美艳夺人。洛溪不由道:“好美丫!”刘峰则不然,道:“倘若洛溪mm你穿这身花袍大衣,必定更美。”洛溪双颊晕红,自不能语。
夜色已暗,不能入寐。刘峰独坐配房中,闲来无事,既不能喝酒,也不能练功,忽觉各式无聊。未几时,窗边飘来细雨,伴着淡淡哀伤,适逢秋风急骤,刘峰猝不及防,不由暗自神伤。
各自归去安息。
这一日凌晨,鸡还未啼,刘峰、洛溪、洛铁男三人便已在村长洛明德门外等待。洛明德出来,道:“此行伤害重重,休咎未卜,这三粒内雄丸或许用得上,你们收下吧。”将手中内雄丸分与三人,各自一粒。
拜别洛明德,三人前去铁行会。两地相隔未几远,过一岭越一河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