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杰顿时反应过来,对王羽身边的那满满一担柴视而不见,嘲笑一声,沉着脸道:“王羽,你小子竟然敢偷懒,这么早就下岭来了!”
武杰阴沉着脸走到王羽面前,距他一丈开外,嘲笑道:“狗主子,死光临头,怕了吧?”
话音未落,武杰俄然欺身而上,脱手如电,伸出右手食指导中了王羽胸口的膻中穴。
“四少爷,您别活力了,从速归去吧!不是您功力未到,而是阿牛那小子怕死,说好站着不动,您一脱手,那小子就吓得向中间一闪,害得您那一掌稍稍打偏,他那颗心只裂成了三片,口鼻三窍流血而死。”一个衰老的声音谨慎翼翼地说道。
武福和武瑞吓得今后一缩,连声叫道:“反了!反了!”
武杰扭转头瞪着他,阴沉着脸道:“我杀了这个狗主子,就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你竟敢拦着我?”
武杰朝武福一摆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王羽,一副恶棍的嘴脸:“我刚才说甚么了?我没说甚么呀!”
他俄然愣住不说了,怔怔地看着火线。
那颗心刹时停止了跳动,数秒以后,“嘭”的一声爆响,裂成了七片。
他放下柴担,把身后腰带上插着的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子取下来扔在了地上,背靠着老槐树筹算歇歇脚。
十二岁那年,王羽的父母不幸双双坠崖而死,他就此成了孤儿,在本村财主武成龙家做了一名专门卖力打柴的长工。
说完,他眼中凶光毕露,渐渐举起了手中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子。
王羽顷刻感到一股凌厉的内力穿过胸腔,像一根千斤巨木压在了他那颗微弱有力的心脏之上。
王羽已经从老槐树前面跳了出来,紧握着两个拳头,目眦欲裂地瞪着武杰,脸涨得通红。
王羽早已听得目瞪口呆,一颗心怦怦直跳。
王羽忍着胸口的绞痛,狠狠地“呸”了一声:“怕?老子如果皱一皱眉,眨一眨眼,就不是王家的子孙!”
王羽俯身从脚下捡起那把锈迹斑斑的斧子,指着武杰,咬牙切齿隧道:“武杰,你明天要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跟你们拼了!”
王羽身子一软,斧子放手,抬头朝天倒在了地上。
“咔”的一声巨响,斧子在王羽脑袋上方几寸处的处所劈入了老槐树的树干,树干上被劈开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大口儿,斧子几近连柄没入。
武杰冷哼一声:“臭小子,见你爹娘去吧!”
“就是,老管家说得对!阿牛那小子本就一条贱命,能死在少爷的绝学之下,是他宿世修来的福分。那小子平时看起来胆量挺大,不想事光临头倒是个怯懦鬼,他坏了少爷的功德,怕下辈子连人都做不成了,只能做牛!”一小我油腔滑调地拥戴着说道。
武杰上前一步,抬起右脚踏在王羽的胸膛上,低头瞅着他嘲笑道:“臭小子!吃了熊心豹胆,竟敢对本少爷指手画脚!我武家家传的玄阴指如何样?滋味不好受吧?”
王羽气愤地瞪着武杰,公然没有皱一皱眉,也没有眨一眨眼。
武杰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伸手捡起地上的那把斧子,指着王羽的脑袋,恶狠狠隧道:“好!本少爷就成全你,将你的狗头劈成两半,让你去做鬼!”
鲜血顿时从王羽的口中、鼻中、耳中和眼中喷涌而出,后心处一片血肉恍惚。
王羽浑身酸麻有力,手脚一动也动不了,胸口处一阵阵地绞痛,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上往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