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渡鸦没有?”
下一秒,便被他狠恶地攫住了唇舌。
“渡鸦,昨夜,你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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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想起,清楚是同一张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的面庞,偏生始的时候是一张乖戾桀骜的神情,眉飞色舞自大放肆,而是司的时候倒是这么一副任其揉捏乖宝宝模样兔子性子,能将两种脾气融会于一体共存,当真是奇妙。
“他如何在这里?”虞子婴问道。
司仓猝爬起来,三步当二步使地扑进她怀中,呃,也不能算扑,因为司看起来再荏弱再有害也整整比虞子婴要高上半个头多点,眼下他一臂握腰,一手捧于虞子婴脑袋,只能算得上是半扑半抱,他似刚才梦魇中醒来,惶惑不安,清丽的声音哽咽道:“你、你没事吧?”
怒燃着火光的眸子紧盯着她,声音微哑:“昨夜你一向喊热,我便替你松缓一下领子,谁晓得……”他看着她,俄然用力地箍紧她的腰,一个翻身抱起,然后将她放在了岩壁之上。
三千翠微峰,八百琉璃水,康城北端鲁加大峡谷,湛蓝天空突鸣一声锋利鸦声,一斑点于天空峭壁间回旋一圈,终究飞朴敛翅停靠于一名身穿黑沉大氅,身材纤瘦嶙峋的男人手臂上。
见虞子婴既未指责他,又未对他暴露那种绝望嫌弃的眼神,司刚才一向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他谨慎翼翼地收回偷窥察看虞子婴脸上神情的视野,低下头后嘴角没法遏止地翘了起来,那藐小珍惜的弧度,就像第一次获得贵重东西偷偷藏起来怕别人夺走回味不已的感受。
怒倾身靠近她,暖阳温暖光芒撒下一片光橘于他两排慵懒笑怡的睫毛上,拖长覆下两片暗影,他将她纤姿娜的腰肢搂紧,她柔嫩的腹部与他平坦健壮的腹肌相贴合,虞子婴为制止撞上,下认识上身微抬,与他俯下的岑笑视野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