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对她们,又何止是恨。”
“淑妃,跟朕说说,她长甚么样吧!”皇上的视野从窗户上移开,落在身边的美人身上,笑说:“朕不想,到了鬼域路上,认不出她来。”
贤妃以绣帕死力的捂着本身的嘴唇,不让喉咙里传出哽咽之声来。殿内里躺着的人,是她的丈夫,是这周国的天子,她平生的依托。还在闺中时,便经常听人说这位天子是如何的了得,文能管理朝堂,武能上阵杀敌。在她内心,他就是一个神普通的男人,但是这个神普通的男人,说倒下就倒下了。
数声鹈鹕,又抱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本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月。
恩恩仇怨,是是非非,这乱世,这深宫,安葬了多少芳华。不管是贵妃,贤妃,皇后,或者是宁妃,章婕妤,莲婕妤,他们都是合法妙龄的女子,本该有着这个年纪最夸姣的影象。但是,谁成了谁的劫,谁成了谁的回想,谁又成了谁的故事。
这个“她”,指的是谁,是那位吗?淑妃不解地看向马公公,却见马公公冲她微微点头,暗想应当就是那位了。“记得。”
逮到外殿,马公公才轻声问道:“淑妃娘娘,皇上现在病重,要不要把太后和皇后两位娘娘召返来?”
温馨地乾文宫殿里,太医们顺次把过脉以后,都面色凝重的退到一边。最后一名太医陈太医把完脉以后,躬身说道:“皇上存候心静养,老臣先下去配药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