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支起的窗子下,正有冷风罗灌而入,带着纤细枯萎的草木香,氤氲了满室。叶公主嘲笑一声,道:“你知不晓得,我现在,一只手便能够杀了你。”
“因为是他说的。”我望向叶公主,身子俄然有一丝绵软感受。
“谁敢欺负我们灵儿女人了,是不是讨打,”声音还未落完,只见子珩已翻开厚厚的门帘,走了出去,兮若一欠身走开,和人筹办炊事去了,只是转头看我们两眼,笑在内心。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出自温庭筠《望江南・梳洗罢》)
子珩道:“难不成没有听过恋人眼中有西施这句话。”
“不知你可否曾听过一句话。”我柔声道,竭力压下身上的不利落,一字一句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那道伤痕如此深重的刻在我内心。
我忙躲开,道:“这下听过了,你不要过来,快走开。”身子尚且疲软,这么俄然一躲,毕竟是撑不过,竭力扶了榻边,蹲下去大口喘着气。
全句为:“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他过来在我腰上一揉道:“还是未曾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