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如何到的倚芳阁?”
“嗯。”
“我的伤在肩后,不背对着你,如何上药呢。”我饶有兴趣地说出这句话,内心被月光填满。
他抬眸看看我,又拿来药膏,谨慎地在掌间搓热,蘸了些涂在血印上,一步一步非常谨慎细心。许是凌青云的力量太大,药膏涂入肌理,也是火辣辣的疼,我紧紧地攥着床单,以此来排解心头的痛意。他昂首看我,温润如玉的嗓音:“痛吗?”
他温文一笑,“你的确是个好女人。”
“你想说的时候天然会奉告我,我不必问。”
我就如许有些狼狈的与他四目相对。“这里是备好的金疮药,女人本身上一下……”
“那天我分开府里,走在路上碰到瓢泼大雨,我体质不好,淋了雨受了寒,昏倒在倚芳阁门前,是君夫人救了我。当时我想着本身恰是无处可去,不如留下来酬谢她。”
我甚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子背对他,将一头如瀑长发理到身前。“这是?”他问。
“对于本身不在乎的人,谁肯动用半用心机。”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眸子却像一泓月光,深深地将我围在中间。
“那你为甚么刚才要我本身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