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墨子 >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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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翟』王念孙据《承平御览》改作『匠』。

子墨子日出曹公子而于宋三年而反,睹子墨子曰:始吾游于子之门,短褐之衣,蕾羹#18,朝得之,则夕弗得,祭奠鬼神。而以夫子之政#19 ,家厚于始也。有家厚,谨祭奠鬼神。但是人徒多死,家畜不蕃,身湛于病,吾未知夫子之道之可用也。子墨子曰:不然。夫鬼神之所欲于人者多,欲人之处高爵禄则以让贤也,多财则以分贫也。夫鬼神岂唯擢季柑肺之为欲哉?今子处高爵禄而不以让贤,一不祥也;多财而不以分贫,二不祥也。今子事鬼神唯祭罢了矣,而曰:病何自至哉?是犹百门而闭一门焉,日盗何从入?如果而求福于有怪之鬼,岂可哉?

子墨子游公尚过于越。公尚过说越王,越王大悦,谓公尚过曰:先生苟能使子墨子于越而教寡人,请裂故吴之地,方五百里,以封子墨子。公尚过承诺。遂为公尚过束车五十乘,以迎子墨子于鲁,曰:吾以夫子之道说越王,越‘王大悦,谓过日,苟能使子墨子至于越,而教寡人,请裂故昊之地,方五百里,以封子。子墨子谓公尚过曰:子观越王之志何若?意越王将听吾言,用我道,则翟将往,量腹而食,度身而衣,自比于草臣,不14能以封为哉?抑越不听吾言,不消吾道,而我往焉,则是我以义耀也。钧之耀,亦于中国耳,何必于越哉?

公输盘为楚造云梯之械,成,将以攻宋。子墨子闻之,起于齐,行旬日十夜而至于郢,见公输盘。公输盘曰:夫子何命焉为?子墨子曰:北方有侮臣,愿藉子杀之。公输盘不说。子墨子曰:请献十金。公输盘曰:吾义固不杀人。子墨子起,再拜曰:请说之。吾从北方,闻子为梯,将以攻宋。宋何罪之有?荆国不足于地,而不敷于民,杀所不敷,而争所不足,不成谓智。宋无罪而攻之,不成谓仁。知而不争,不成谓忠。争而不得,不成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成谓知类。公输盘服。子墨子曰:然,乎不已乎?公输盘曰:不成。吾既已言之王矣。子墨子曰:胡不见我于王?公输盘曰:诺。

彭轻生子曰:往者可知,来者不成知。子墨子曰:籍设而亲在百里以外,则罹难焉,期以一日也,及之则生,不及则死。今有固车良马于此,又有奴马四隅之输于此,使子择焉,子将何乘?对曰:乘良马固车,能够速至。子墨子曰:焉在矣来。

因而见公输盘,子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盘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盘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不足。公输盘讪,而曰:吾知以是距子矣,吾不言。子墨子亦曰:吾知子之以是距我,吾不言。楚王问其故,子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楚30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2王念孙云:『非』下脱『此』字。

#28『方五千里』下,毕沅据《承平御览》补充『宋之地,方五百里』七字。

#6『外』下《闲诂》补『匡』字。

公输

#10『兴』《闲诂》作『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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