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他路者,死。
话一出口,顾依斐也就停不下来了,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大堆,眼还都不带眨的。把这事说完,又挑着这些年碰到的趣事持续说了下去。说着说着,竟说到了昨日他在玉简上看到的那‘炼血白芙多次同莫攸宁示爱’的事。
可不是吗?他所言虽有夸大究竟的怀疑,但如果不把‘芥蒂’给治好,这蜜斯怕也是要躺在床上装上一阵子病的。
只盼着夜晚快些来到,好让他找机遇早些跑出去。
‘你替我去见一见仙界的美景可好?传闻,哪儿很美的......’
气得躺在床上的他都想不顾不管直接暴起了,这幻景是不是就筹算这么守着他了?
外头那些幻景所造之人许是怕吵到他养病,都移了个处所去说话,只剩下寄绿还是守在他房里。怕寄绿会引来其别人,他也没敢多做其他行动。
糟了。
也不晓得蜜斯甚么时候结识这莫家公子的,怎就...怎就害了相思呢?
“哥!”眼看着兄长双眼开端涣散迷离,方才坐下的顾依斐猛地站起来抓住了兄长的手臂,神采甚是严峻。
又向着兄长侧重说了炼血白芙的爱好后,顾依斐又随口抱怨上几句莫攸宁那与传闻中不符的脾气,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兄长冷不丁冒出的声音。
那道清脆娇美的嗓音不断回转心间,可他却如何都想不起那人的模样。
顾依斐还是有些担忧,可还是坐下了,见兄长提到念儿,便笑着说道:“念儿活泼了些,昨个还追兔子追到丹老头那边去了。看到喜好的东西,那双小眸子都移不开了。”
而顾天纵,则是不知怠倦的挥下一刀又一刀。
“行, 小斐儿说甚么都是对的。”边说, 顾天纵边带着弟弟往先前一向待着的安息处走去。
赶紧冲着兄长光辉的笑了笑, 他摸了摸被轻拍了几下的后脑勺, 说道:“我这不是偷着乐吗!”
而此时,顾依斐还是躺在床上,温馨的装着他的病人。
他晓得小斐儿这是不想让他忧心,才用心说上这些高兴的事情。
‘传闻道玄门千龙谭的灵鲤快化龙了,想去瞧瞧,陪我去嘛!’
他也长大了。
最后还是顾天纵先开了口:“但是斐儿她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到现在都未曾醒过来。”
昨个那莫家可在街上与抱着蜜斯返来的公子闹了大半天,要不是对方几次扣问四周的街坊邻居确认过这就是她的家蜜斯,不然对方还不肯放人呢!
在这房里又待了一会后,老大夫留了张无功无过又多加了些黄连的药方剂。走前再劝上一句‘你们好好想一想吧’,便摸着胡子分开了这顾家大院。
顾天纵呢?困着他的并不是这没法摧毁的藏魔窟,而是贰心中的执念,而是他那不肯承认也不会去承认的究竟。
顾依斐感觉第二日便会换回寄绿,到时候他再做筹算。
“思路太重,气郁心中难以化开,又加上身子有些受风,方才导致如此。实在这病说重也不重,可说轻倒也不轻。芥蒂方得用心药治,如若不能根治,哪怕我此次把人救醒了,前面的日子也怕是缠绵病榻。”
看着小斐儿略带严峻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顾天纵只感觉有些好笑。只是交友一朋友罢,正道魔道又如何,他又不会去反对。
“你同那莫攸宁有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