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顾依斐把他所听到的那仙道第一人莫攸宁的事情理成了故事,缓缓说了出来。
顾依斐原是想报个化名的,可深思着这幻景变幻多端,保不准甚么时候就像先前普通冒出个他所了解的人,便也就不再多做粉饰。
说完这话,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他昨夜的尽力,仿佛并没能让对方想起些甚么。另有甚么体例能使的呢?
因而他只好持续的,讲起了故事。
孤身与他待在山洞,这小娘子定是有些心慌的。
发觉到现在被完整对方半抱在胸前的姿式,神采刹时阴沉了下来。
......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滂湃大雨说来就来,天...又下雨了。
粗心了。
艰巨的把本身所晓得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又把修真界的一些小知识的交叉在此中,说得他喉咙都要干了,却只见面前这位还在温馨的听着,就连扣问他的意义都没有。
顾依斐把牙齿咬得‘咔嚓咔嚓’响,如果使得出灵力,可非要抽几鞭子这下贱小贼!
“着凉了?衣服有被打湿吗?”莫攸宁皱了皱眉头,用一根树枝把火堆拨了两下后,走到对方身前,伸手便挡住了顾依斐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