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甚么以为他不会这么做,就凭那好笑的信心么?”
“你本是天之宠儿,现在却变成这般模样,心中当真无恨吗?”
老者笑道:“我的酒分你一些。”
秦司年顿时感觉头中晕眩起来,他磕磕巴巴艰巨开口,“他不会这么做的。”
老者靠近了些,将酒壶送到秦司年面前,秦司年眼睛悄悄眨动一下,有些迷惑地看着老者。
颜越白早就不肯在此地久留了,若不是这老者非要管闲事,他现在早就乘坐着蹄跑出好些路了。
老者摸摸胡子,“你有想过本身为何不恨他么?你是人修,他是魔修,本就势不两立,他伤你师父,又对你做了这般事情,你还能不恨,这普通么?”
“我忙着赶路呢,去你洞府担搁时候。”
秦司年现在的状况可不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