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哈哈大笑:“还是陈道友想得开。”
左护法心中暗喜,现在人魔交兵,如果二位魔尊练手,己方战力将获得庞大晋升。只是右护法却还是愁眉不展,他不似左护法那般脑筋简朴,这两位大人都是不伏输的脾气,谁也不会让着谁,只怕当时候不是合作而是针锋相对了。
颜越白藏匿气味,从这几人中间走畴昔,竟无一人留意到他。
颜越白冷眼瞧他:“你为何现在还要跟着我?”
“这边上不远处便有个镇子,我可在那边小憩一翻。”颜越白直接开口道。
颜越白点头,“这栖魔城也倾泻了我的心血,我天然不会毫不在乎。”
“我只做我想做之事,从反面任何人是一道,我感觉他风趣,我便助他一臂之力,我觉着你风趣,我便也可带你出来。”
颜越白倒是淡然:“这美酒都堵不上你的嘴么?”
颜越白语气安静:“前辈你与秦司年是一道的么?”
颜越白扫了栖魔城世人一眼,世人皆作低头状,默不出声。
颜越白收回目光,不疾不徐道:“我不喜好你这胡言乱语的老头儿跟在我身边,瞧着糟心,要跟着的话,就别再这般装神弄鬼了。”
老者点头,“那趁便请我也住一阵子吧。”
说罢他便回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老者将酒壶收起来,耳边却听到鬼面魔尊的传音,“前辈这是何意?不是说那人早已死了么?”
老者悄悄一甩手,枯树皮似的脸以极快的速率规复年青,也不知他从那里变出一件蓝色长袍,刹时换到身上,半靠在窗户上,斜着眼睛,嘴角略带笑意。
这妖啃着吃食,目光暴露一丝仇恨,他身边另一妖修投来目光,那妖放上手中吃食,这才开口道:“我哥哥被那些小我修掳了去,怕是早被剥了皮,连狐狸毛都不剩了。”
另一人喝了一口酒,“我等只是散修,他们就算打翻了天也与我无关。”
老者摆手:“非也非也,意义严峻。”
颜越白展开眼睛,神采淡淡:“前辈,你做这般费事之事,不感觉毫偶然义么?”
那狐妖点头:“这点我天然懂。”
完整化形的那只妖与凡人无异,实在看不出是哪种妖怪,闻言只能安抚:“你这般想着也无用,我劝你可不要对这几小我起杀念,先不说我二人是否是他们敌手,就说你那哥哥,你哥哥被大宗门措置,他几个是散修,冤有头债有主,可不要随便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