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越白瞟了秦司年几眼,他夙来是个不怕难堪的人,想也不想便直接开口了,“我到底是做了甚么事,这般对你你都能忍下去?”
颜越白本还瞅着这饮血魔尊的狼狈模样,此时倒是被秦司年一句话拉着回过神来,他瞧瞧本身脑袋,倒很有几分调皮的意义。
抬头看着天空,人魔之间固然风起云涌,但这天还是湛蓝,仿佛甚么都不晓得般纯粹无垢。
秦司年握紧手,面对如许的人,当初本身是为何做出那样伤人的挑选呢?
没有人是完美无瑕的,即便那样的人,他复苏的时候从无牢骚,但是当他甜睡畴昔,千年时候,到底心中还是有着不甘与痛恨的吧。
“倒是你二人……我有些意想不到罢了。”他看了眼秦司年,眼中百感交集,如他这般心冷的人,却倒是多愁善感了一翻。
他对颜越白只要一种莫名其妙的记念感,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惭愧,仿佛他这般对本身才是应当的。秦司年看着颜越白,却始终开不了口,他开初并未想起宿世之事,当时也仅仅凭着颜越白的拯救之情不肯与他为敌,而那日俄然记起宿世,贰心中豪情才略微有了窜改。
秦司年声音还是没有起伏:“我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秦司年神采略有些窜改,他想了想,倒真是不知该说些甚么了。
颜越白寻处空位,往上面一坐:“想来我与你也没甚么深仇大恨,可我为何老是瞧你不扎眼。”初时来到这天下,想起那书中剧情,颜越白为自保当下就将这配角视为本身最大仇敌,完整没想过这视魔修为仇敌的天赋弟子竟然会对本身产生情素。
饮血魔尊神采微微一变,却又立马规复原状,“我只是一时胡涂,偶尔见到那人,心中略有不甘,想问个明白。可畴昔这么多年,我法力高强容颜稳定,他不但老去,更是生儿育女,现在我还是是魔,他还是正道后辈,我与他……又有甚么说的呢。”
颜越白看着堕入旧事回想中的秦司年,只感觉略感无趣,此人真是好笑,心中仿佛有万般心机藏着掖着,他颜越白一个穿越的人,那里晓得你们之前那些事情,你说出来让我乐呵一下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