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春笑着说道:“二弟可千万别这么干。即便被堵在了城门口,你也只能原地等待,万不成擅自窜改线路。为兄晓得你的心机,想勾引别人堵了路口,好绕远路送去兵部。此事千万不成,倘若误了时候,第一个不利的还是二弟你。”
周祥春看着王启年开口问道:“二弟此意已决?”
王启年点了点头,持续说道:“依大兄所见,唯有何种景象,兵部才会主动让我们窜改线路?”
到了早晨,仍然是周祥春陪着喝酒。两人吃吃喝喝一阵以后,周祥春便开口说道:“听管家说二弟明天带人在内里转悠了一整天,可有甚么毒手事情?千万不要客气,能帮的上的,为兄天然义不容辞。”
周祥春听到此话,内心已经是明白了,说道:“为兄明白二弟你的意义了,兵部不让你押着建奴头颅四周给人看。你干脆把四周的人都弄到这几条街上,到时候结果也是一样的。只是如此办理所费颇多,二弟可曾算过?”
因而开口说道:“大兄有所不知,小弟格物第一,策画第二,经济第三,泡妞第四。还请大兄放心,此事小弟心中稀有,花再多的钱也亏不了本。怕就怕找不到合适的商家,说不得得劳烦管家明天一早便派人去东直门、朝阳门等地四周探听。”
王启年想都不想,接口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又何妨。朝廷不让带着建奴人头四周转悠显摆,小弟也不是茹素的,便设法把京师四周的人都弄到东直门、朝阳门四周来,看小弟显摆好了!若要把京师世人堆积过来,必须有一个借口。倘如有人办丧事,便是天生的借口,能够用来堆积世人。”
周祥春想了想,开口说道:“此事关乎朝廷威仪,岂可等闲变动?依为兄所知,大明建国二百年来,还没人敢暗里窜改雄师进城线路。”
周祥春听后,想了想,开口道:“我们亲如骨肉,客气话就未几说了。这酒楼在为兄手里,反而是个祸害。固然说找了别的人出面做保护,到底是外人,为兄也不放心。何况如果朝廷下定决计查,迟早也能查到为兄头上。话再说明白点,为兄要的是这酒楼的流水,却不是这酒楼本身。酒楼在二弟手里,还是能为我办事,反而是帮我的忙了。何况你们这东江的毛总兵,却也过分憨直。也不晓得在京师设几个落脚点,好通报谍报,交友京臣。二弟在毛大帅账下效力,倘若领受了这酒楼,不也是替毛总兵运营了一处据点了么?”
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这该死的京师端方。王启年把心一横,一杯酒猛的灌进了喉咙,把空杯子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开口说道:“老子拼了,山不来就我,老子还不能主动去就山了?”
王启年却不管这些,持续开口问道:“比来但是今上寿诞?”
“某位重臣做寿总该有了吧?京师一万多官员,均匀下来,每天就得有三十来个。”
周祥春摇了点头。
毛文龙把押运建奴头颅的重担交给本身,虽说没有提出详细的要求要如何如何。但是作为其帐下的谋士,却不能尽想着费事。如何花起码的钱,形成最大的影响才是关头。这不但是给毛文龙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本身的一个交代。堂堂的一代谋士,如果连这么小的一件事情都搞不定,另有面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