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毛文龙、陈继盛正在闲谈。见到王启年出去,毛文龙停了嘴,走了过来,围着王启年转了几圈,上高低下细心的打量了一番,开口道:“贤侄大喜啊!”
王启年跌足大呼:“大帅误我啊!”
毛文龙点头承诺了下来。
二人神采更加冲动,开口算计道:“眼下大明本地等地是一斤粗盐三钱银子。日产五万斤,便是一万五千两,一年便是五百多万两。这下东江的军用绝对够了。”
说完毛文龙对劲洋洋的表功道:“贤侄这些功绩是实打实做下的,老夫想着着名要趁早,便没有禁止风声传播,反而让我们本身的人也顺手出了把力,帮着贤侄鼓吹了一下。眼下,怕是朝廷那边都听到风声了。”
王启年把第一次晒出来的盐,扫拢装进了小布袋,筹办带回皮岛。一方面是要回皮岛报喜,能不能晒出盐来,可干系到皮岛前面的屯田大计。东江的头脑筋脑们正在苦等着这个成果!另一方面,猪岛上盐民后续的粮草供应运输,产出食盐的售卖等等都要归去和东江高层议。
书房门口的保卫天然晓得王启年的身份,也不通报,直接就翻开了房门,请王启年出来。王启年叮咛杨二狗守在内里,便带着杨存孝走了出去。
毛文龙说道:“贤侄旬日之间便已经名动天下,这还不值得恭喜么?现在建奴那边都在哄传,贤侄接连用计,害死建奴无数。连奴酋皇太极都不止一次在公家场合亲口说过‘大明子民亿兆,谋士无数,吾只惧王启年一人。’想来朝廷很快便会晓得此动静,贤侄加官进爵的日子也不远了,这下好了,贤侄终究要熬出头了。”中间的陈继盛也拥戴着奖饰。
王启年想了想,和本身估计的差未几,便点了点头。
毛文龙、陈继盛一起点头,看来不仕进也有不仕进的好处啊!
中间杨存孝却开口说道:“先生也错了,头两年,一斤粗盐,我们只卖半钱银子。一年也就一百万两不到。”
王启年行过礼后,便开口问道:“大帅,产生何事了?如何鄙人一上岛,碰到谁都是上来就道贺,到底有何丧事?”
陈继盛心下大奇,开口道:“这世上另有不想着名的?王先生那边此言啊?”
毛文龙说道:“自月初起,建奴那边不知如何的便有了风声,只说贤侄连着干下了几件大事,杜度南犯受挫,建奴买粮中毒,都是贤侄的手笔。过了几天,便有风声说皇太极在聚众议事时亲口承认,和大明对仗这么久,唯有被贤侄算计的最惨!”
王启年开口道:“鄙人到是不怕建奴刺杀,只怕袁督师的屠刀啊!”
王启年说道:“这官做不得啊!不管是辽东的官也好,东江的官也好,都在袁督师统领之下。鄙人倘如有了官职,袁督师一纸公文,调派鄙人前去宁远,鄙人敢不去么?一顶不听调令的帽子扣下来,砍个把人头轻而易举。倘若鄙人遵令前去,此去宁远,路途悠远,路上出了点甚么岔子,谁又能究查到袁督师头上?即便平安然安到了宁远,袁督师心斑点,直接委任鄙人孤身前去大棱河堡任职,到时候去还是不去?鄙人如果没有官职,天然就不怕了。老子就是不去,袁督师能奈我何?鄙人本来就身在皮岛,位于建奴的眼皮子底下,谁敢说鄙人畏敌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