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接着开口道:“对外,东江贫乏强有力的盟友。比方朝鲜,丁卯之役前,朝鲜服从大明调令,对东江供应了大量的援助。阿谁时候东江日子是不是要好过很多?丁卯之役后,朝鲜被迫和建奴互市,并断了对东江的援助,落空了这个盟友,东江日子是不是一下子困难起来了?”
王启年起首说道:“大帅,眼下东江看起来安稳,实际上根底未固,实乃水上飘萍。当务之急便是安定根底!”
到了仲春初十,断了数月的粮饷,终究又运到了东江镇。只不过粮饷由之前的一年一运,变成了现在半年一运。统共送来了银两六万多点,粮草八万石。东江军民近四十万,这点赋税,也只能保持两个月罢了,剩下四个月的粮草,还得靠东江本身筹办。
眼下东江临时算是安然了。这日,毛文龙又拉着陈继盛、王启年三人齐聚在书房,商谈起此后战略的题目。
毛文龙点头同意,开口说道:“东江灾黎颇多,调派人力在岛上开荒不难。难就难在朝鲜别的岛屿,只怕没有那么轻易拿到。”
王启年解释道:“面前情势下,东江乃外洋飞地,朝廷并不如何放心。倘若大帅能赋税自给,不再受制于朝廷,朝中大臣还敢放心让大帅在此久居么?说不得就得三年一换统帅了!鄙人当初只想着骗个岛来,压根就没想真给银子。”
毛文龙接口道:“贤侄,老夫记得客岁大年三十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倘若老夫给你一个小岛,让你打理,每年你能上缴一百万两?倘若当真,这笔钱倒是充足了!”
毛文龙说道:“你敢给,我有甚么不敢收的?”
毛文龙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即便王启年敢给银子,本身也不敢收,便指着王启年苦笑道:“公然是个奸滑鬼,本帅差点就被骗了!”
想了想,王启年对毛文龙说道:“大帅,若想安定根底,有四件事必必要做。第一,屯田。第二,去朝中找背景。第三,交友外援。第四,互市路。”
毛文龙天然以受伤为借口今后迟延。梁稷本来就已经被东江拉下了水,不得不替毛文龙打保护,便复书给袁崇焕,说毛文龙伤重,性命可否保住还难说,归隐之事面前没法商讨。事已至此,袁崇焕也没有体例。
陈继盛点头同意。
中间陈继盛吓了一跳,开口道:“你说大明内部会烽烟四起?”
王启年哈哈大笑,说道:“大帅,这事你还记取啊!当初鄙人算计大帅一把。倘若大帅给了鄙人一小岛,鄙人每年上缴一百万两,题目是,我敢给,大帅敢收么?”
毛文龙点头说道:“青壮均要作屯田之用,没法给你!至于老弱妇孺,贤侄想要多少都能够给你!”。
王启年解释道:“鄙人传闻袁督师本年破钞粮饷七百万,朝廷年入三百万。如许算起来,另有四百万的空缺。朝廷起码也得征收辽饷四百万两,到了老百姓头上,估计起码是二千万两了。如此重的税负,加上比年干旱,内部不烽烟四起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