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江镇除了毛文龙有了太子太保的加衔,划归吏部统领以外,其他上高低下都归兵部统领。王启年要给东江拉背景,排在第一名的天然是兵部众官员。
这几天,王启年日程都安排的满满的,到处拜访京师官员。
看看没了外人,周祥春便先开口道:“贤弟这些天在京师到处拜访官员,此事为兄也有所耳闻。并且院中大佬亲身打过号召,叮咛为兄不要掺杂此事。还好为兄和二弟的干系还不为人所晓得,不然为兄说不得会被同僚架空了。”
王启年持续开口道:“小弟之战略,同送给大兄一桩天大的繁华,倒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
比方辽东的袁崇焕和东江的毛文龙就是很好的例子。
收谁的银子不是收,倘若为了毛文龙的银子,而获咎了本身衙门的大佬,影响到本身的升迁,岂不是得不偿失?
对于明朝的文官而言,小命天然是第一的,其次便是面子,最后才是财帛。统统事情都以不丢本身的小命为前提,在此前提下,倘若能名利双收,天然会抢破头的去做。至于面子和财帛,天然是面子第一,财帛第二。有了面子,保住了官位,那里搞不到钱?这里不给天然有那边给。
白白辛苦了半个月,王启年也怒了,给脸不要脸,一群牵着不走,赶着发展的货。真惹毛了老子,老子给你来个一锅端。
王启年哭笑不得, 这就叫自觉信赖吧。开口道:“小弟也不瞒大兄,小弟这些天来到处拜访,收成倒是甚少。转头想想,于其到处去找背景,低身下气的去求人。不如反过来,让人家来求我。”
眼下东江最大的仇敌,实在却不在建奴,也不在辽东,反而在朝中。只要朝廷不对东江动手,用不了一两年,东江便能全面压抑建奴。
王启年答复道:“正因为东林一党独大,必定引发圣上的猜忌。何况东林当政以来,昏招迭出。一开端便忽悠圣上废了厂卫,戳瞎了圣上的耳目。此事想必圣上已经反应了过来,碍于面子没有捅破此事罢了。接下来东林又拔除了商税、矿税等,导致朝廷年入锐减。眼下朝廷对外在辽东用兵,对内涵陕西剿除反贼,恰是急需钱银的时候。倘若圣上反应过来,必定会更加恶感东林。”
在家里想了半天,心中有了计算。瞅瞅内里的天气已经黑了下来,王启年便乔装打扮后,带着方汉又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周祥春府上。
没想到王启年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说道:“实在刚才小弟所说的满是瞎扯。真正的启事是,我们圣上克意进取,一心想要崇祯复兴。而这统统的前提,便是权力。圣上要想抖擞,效仿太祖、成祖,成为一代英主,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则必定是向大臣夺回权力。而眼下这朝廷的权力,却都在东林手里。一个要夺权,一个不让夺,两边的干系还能好的下去么?”
辽东袁督师位高权重,又深得圣上倚重,本年更是数次报捷,传闻把建奴打的非常惨痛。
内里有一两个兵部官员,王启年龄先拜访过几次,对方的口风也有所松动。碰到申用懋这货出来大放厥词以后,这些人的态度也开端含混起来。
这下王启年也只能抓瞎,前面就已经说过,做谋士这一行的,不怕你信,也不怕你不信,就怕你不闻不问。一旦碰到主动戳聋本身耳朵的主,饶你是诸葛亮再世,郦生复活,也只能掩袖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