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那里还敢再装,对着皇太极叩首如捣蒜,一边叩首一边说道:“大汗,主子恰是程本直啊!大汗拯救,主子对你们另有效处啊。”
实在是程本直屎尿齐出,留在殿里对皇太极未免不敬。中间范文程一挥手,走上来几个侍卫,抬启程本直就来到了偏殿。紧接着三谋士也一起走了过来,身后各跟着一个文书,手里拿着文房四宝,筹算把程本直透露的动静详详细细的记录下来。这程本直身为袁崇焕的幕僚,透露的动静极其首要,一小我记不保险,万一有不对和遗漏,还是三小我记保险一点。
倘若要论起对东江的熟谙,程本直身为明军要员,天然会比建奴更清楚。方才那种环境下,倘若程本直真的要和阿谁冒充的明军将领对证,很快就能辩白出其真伪。只是明天的变故实在太频繁,经历实在太刺激,从一开端的东风对劲,到厥后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两位美人身首异处,再被人血浇了一身,又加上厥后的冒充明军将领,再到最后的被喝穿身份,如此狠恶的变故,程本直的脑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底子跟不上节拍,这才等闲的被建奴得了手。
中间的范文程笑着开口道:“袁崇焕帐下首席谋士程本直程先生。不要再装了,你的朋友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到了现在的境地,程本直为了保命起见,不管建奴谋士问甚么,只要本身晓得的事情,都会详详细细的说出来。这边厢建奴谋士一向发问,程本直一向答复,中间三位文书奋笔疾书,一个时候不到,三位文书就已经记满了厚厚的一叠纸。
中间的鲍承先接着补刀道:“程先生请看看殿外,你那群朋友,现在都躺在那边呢。”
那明军将领却接着开口道:“大汗,末将大胆要向你讨小我情。程本直这狗东西帮着袁崇焕三番五次的算计我家大帅,东江高低恨不得把这狗东西剥皮拆骨。请大汗让末将将这个狗东西押回东江,一片一片的片成片皮鸭,也好消我家大帅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