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本直没法,只得挑了一个纸团拿了起来。
袁崇焕昂首看了一眼字条,有点难堪的说道:“程先生还是本身看看吧!”内心却对程本直有了几分恶感,俗话说赌奸赌诈不赌赖,这程本直品德实在有些不堪。
中间的袁崇焕和邓桢听到梁稷此话,都是满头雾水:“这梁稷如何回事,明显顿时就要把程本直逼到墙角了,目睹着就要大获全胜,为何无缘无端撤兵了呢?”
梁稷悄悄的对着中间的邓桢使了个眼色,然后站了出来对着袁崇焕开口道:“大人,东江、建奴二地都是险地,不若就听天由命,鄙人二人抓阄决定?”也不等袁崇焕答复,梁稷便接着开口道:“为了公允起见,还请邓先生筹办字团。”
趁着书案上堆积的公文遮住了世人的视野,邓桢悄悄的撕了三张纸条,此中两张写上“建奴”二字,一张纸条写上“东江”二字。先将写了“东江”二字的纸条团成团,藏在袖子内里。然后慢条斯理的把两张都写着“建奴”的纸条团成团,放在手心。
程本直天然大怒,双眼圆睁,瞪着梁稷开口道:“鄙人倒是要听听梁先生的高见!”
程本直便答复道:“不过丢掉十来条小命罢了,辽东人多,不在乎这点性命。”
说完这话后,程本直又抢着说道:“大人,鄙人情愿前去东江密查真假。”实在是东江到底还算大明治下,毛文龙也并没有扯旗造反,去东江天然风险要小很多。
梁稷却摆手道:“鄙人的就不消挑了,统共两个处所,看看程先生的成果便明白了。”
因而,程本直也站了出来,开口道:“大人,梁先生此话有理,我们此去风险甚小。何况我们去了东江和盛京,还能趁便检察对方的真假,总比随便派个信使去有效的多。”
程本直将纸条翻面一看,内心如同受了重重一击,面色惨白。明天在袁大人面前连着出丑,今后在辽东不好混了。
梁稷哈哈大笑,接着开口道:“敢问是哪位前人用过此战略?”
听到这里,袁崇焕也有点心动了。本技艺下的细作不是很给力,弄得本身对其他两方的景象体味甚少,东江还算好了;建奴那边,本身的确是两眼一争光。倘若二位部下能去密查些真假返来,多少能对本身今后的决策有所裨益。
明天这景象实在是太出色了,堂上的袁崇焕看的目瞪口呆。
上面静坐的袁崇焕闻听此言,不由得想到:“说的有理,论争略,还是这梁稷要稍胜半筹。”
然后一边嘲笑,一边朝着邓桢走了过来,嘴里说道:“当鄙人没听过《薛仁贵征东》么?鄙人但是混谋士这一行的,这点小把戏还想算计鄙人?如果鄙人所料不错的话,两张纸团上面应当写的都是‘建奴’二字。”
看动部下两个谋士都要去冒险,袁崇焕天然有点不放心,开口道:“此事过分凶恶,二位还是说说就算了吧!二位都是本督的左膀右臂,犯不着以身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