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过奖了,你还何尝尝这茶水,安知是好茶还是坏水?”
“呵,真难为了将军,竟然还记得姐姐?”我说得太轻,倒有些像自顾自的呢喃。
青萝房门被翻开时,我用心闭着眼睛面朝床帏,佯装沉甜睡着。
他穿戴一件墨色风衣,衣衫微微敞开,暴露内里深灰色的里衣,退去戎服的闫清寒,少了几分冷冽和冷酷,倒是多了些许的暖和。
闫清寒来到青萝房间的时候,我正在给青萝打扫房间。
闫清寒的原配夫人动员部下走出去时,就看到我和闫清寒躺在床上的啷当模样。红果这丫头我公然没有白交,让她在我到手以后将事情奉告蒋晓慧身边的副官,她公然办到了。看来她与那副官的友情也不浅。
“将军既然来了就请坐吧。青萝姐这会儿怕是在背景打扮。”
他本就是行军之人,对于枪声的敏感性异于凡人,以是固然他被我下了药,此时也刹时复苏。
他的瞳孔里,有我读不懂的东西,仅仅一瞬,快的我觉得那是我的错觉。
我决计避开他的眼睛看向茶壶,清平淡淡的问,“将军竟然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