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朵露笑眯眯地看着王暝,高兴地扑到了少年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
小女孩把书往王暝的方向推了推,表示少年本身去看。
越是没经历过疼痛的人,对于疼痛的耐烦就越低。现在的他已经没法再拍着胸脯说“老子就是健壮耐操胡想乡排名第一”了。
只是没吸度日血的王暝不晓得,这类本能一样的东西,实在不消学就能会。
而早已风俗这统统的王暝只是轻拍芙兰朵露的后背,柔声说道:“别焦急,别呛着。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一时没忍住几乎痛得叫出来的少年压下嘴边的惨叫,从牙缝里挤出来剩下的一个字。
就比如现在,芙兰朵露酒红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滑头,拔出獠牙悄悄舔了舔少年脖子上的伤口。
小女孩伸开小嘴气愤地咬在了少年的脖子上,坚固到堪比龙皮的肌肤和致密如岩石的肌肉在小女孩锋利的犬齿下如同薄纸一样被等闲刺穿,随便下口都能够精准的咬住少年的动脉,芙兰朵露从王暝的血管中纵情汲取甘美的血液,不知满足地吮吸着生命之水。
嘴巴咬在少年的脖子上还要尽力说话的芙兰朵露话语模恍惚糊的,说话时小舌头不竭在王暝的皮肤上舔来舔去,起码减缓了一点疼痛。
真是的,吸血还怕对方疼?你用饭的时候莫非还会在乎这一筷子是不是把盘子里的鸡戳痛了吗?哪个傻吊缔造的这个才气?扯淡。
并且他也不想教芙兰朵露这些东西。芙兰朵露不成能永久都只吸他的血,而传闻天赋毒素形成的麻痹致幻结果和啪啪啪的感受是一模一样的……一想到这点,独占欲极强的王暝先生就按捺不住把这个天赋从血族才气列表内里剔除出去的狂野之心。
“心机春秋六岁?算了这个题目你不消答复了,你现在的心机春秋也不过六岁摆布。”
“芙兰想想……大抵是六岁的时候吧?”
发源觉醒后无感的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尝过疼痛的滋味了啊!!!
之前王暝每天都被拆个几十上百次,疼痛耐烦是很强不错,可那是之前啊!
疼的快死了,臭小鬼向来都不晓得嘴下包涵。
“你说……甚么?”
“当然不疼了,芙兰咬得如何会疼呢?就算疼大哥哥也会忍住的。”
少年咬着牙翻了个白眼,剧痛之下也没在乎芙兰朵露是如何看破他的假装的。
爬到床上坐好把芙兰朵露抱在怀里,顺手拍了拍小女孩的后背,少年游移着合上封面,不出所料的瞥见了那行花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