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粮官在征阳翟时中了波才的伏击而死,皇甫嵩一向没能找到个合适的替代者,只好向颖川太守借了计曹郭图来暂代。谁知这郭图一来就以不熟谙军中事件为由,拔除收据,改成以现钱付出粮价,这半个月来高低其手,当真贪墨了很多。
典韦道:“秋明做得官,我们就做不得官么?到时候大师相互照顾着点也就是了。”
秋明赶到后营,瞥见很多民壮团团围住颖川计曹郭图在那边吵吵嚷嚷,郭图吹胡子瞪眼标大发官威,一旁的值守兵丁却都在袖动手看笑话,场面倒也风趣。张辽走畴昔问了一会,却本来是官粮的启事。
秋明笑道:“他们已经立过字据了,我们畴昔看看郭图明天要如何结束吧。”
三人都是心头大震,此时大汉朝一年的税赋也不过四十千万钱,莫非那一车粮食竟然抵得上天下一百多年的赋税。张辽道:“则诚,你是不是算错了?如何能够有那么多?”
郭图赶紧叫屈:“此事乃我与这位贾处置商定,并无逼迫,现有字据为证。”
秋明细心打量贾诩,这个三国毒士其貌不扬,仿佛没有甚么特别之处,但是手底下却如此狠辣,一脱手就让郭图背上了亿万债务。秋明悄悄提示本身,此后可千万不能落到贾诩算中,不然真是给被卖了还要帮着数钱。
秋明点头不语,却在地上写写划划起来,张辽大感奇特,凑畴昔看时,倒是一个字也看不懂。过了好一会,秋明站起来长叹一口气道:“前面几车我不晓得,不过最后一车,郭图约莫要支出五千五百千万钱。”
世人大哗,矮胖男人却还是笑盈盈隧道:“一车一算倒也便利,省去很多费事,不过一车一钱委实太少,不如第一车一钱,第二车二钱,今后每车翻倍。只要郭计曹能够把这里四十辆粮车一次付清,我等立即鼓掌就走,绝无二话。”
郭图嘲笑道:“真要论车?一车一钱如何?”
秋明心想我瞒你的事情多了,全数奉告你得要吓死你,只能对付一下算了。张辽皱着眉头道:“则诚不忘旧约,天然是好的,不过中郎大人也是一番美意。你这未婚妻是个贫家女子吧,此后你若入朝为官,没有个豪族大户的岳家老是诸多不便,唉,也只好到时再说了。”
皇甫嵩也是大惊:“这一车粮食怕不有千来斤,如何能够数钱购得?你但是假我之名逼迫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