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痛骂一声,“老子跟从薛祖出世入死,立下多少功绩,杀个把人还要这么费事?让开,不让开连你一块捅杀。”
徐础笑笑,“我劝大王答应诸将请封王号,越远越好,以分离官兵,大王命我明天一早回吴越王营中传话。”
对这个数字,徐础仍不信赖,但是没有诘问,道:“大王有十万人,可有能掌军十万的大将军?”
“我……”皇甫阶不知该说甚么。
皇甫阶上前几步,惊奇地说:“大王,不成……”
徐础顿时道:“大王上承天命,下封诸王,此后谁敢不从?何况当今之急乃是如何击败官兵,近忧不除,何患远虑?”
徐础向降世王拱手道:“既然大王爱听实话,我也直说,从进营以来,我见军中人数浩繁,但是多为老弱妇孺,真正能兵戈的将士有多少?”
徐础非常感激甘招,低声道:“甘统领不想留下来请个王号吗?”
降世王坐在椅子上,看了徐础一眼,向世人道:“出去吧,没事。”
“徐公子是降世王高朋,你想要人,去问降世王。”
没过量久,甘招返来,向徐础道:“这就走,我跟你去见宁暴儿。”
皇甫阶顿时走开,冷冷地哼了一声,用别人都能闻声的声音道:“我不信你真肯为降世军效力。”
几小我闲谈,从远处又走来一群人,大声道:“楼家的哪个儿子在此?让我看看。”
徐础笑道:“大王谈笑,大王乃众将之主,非排兵布阵之大将。大王麾下诸人,有谁能伶仃领军十万?”
“求大王开恩,让我与这位‘徐公子’当场对证,一辨是非。”
“这些人……”皇甫阶拉着徐础走出几步,“这些人满是乌合之众,聚也好,散也罢,迟早必败,我与父亲忍辱偷生,只为有朝一日能够重回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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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阶终究明白过来,看向徐础,“是他说的?”
甘招走近,目送皇甫阶分开,笑道:“皇甫家出人才,我向来没见过谁在薛祖面前如此低三下四。”
“恭喜大王,既有雄兵百万,无需智囊,也无需劝退吴越王,乘机与官兵决斗,方是正路。”
甘招笑道:“让他们先请,我不焦急。”
“你不会内心明白嘴上不说吧?”
“传闻兰恂又当大将军,看模样洛州也快乱了。”
皇甫阶完整摸不着脑筋,站在降世王身边的徐础开口道:“智囊想必不是成心好事。”
“十七公子不必粉饰,你去刺驾,大将军能不知情?等他掌权,必定会召你回京,洗刷罪名。”
“我喝酒天下第一,怕过谁?”
降世王大笑,谅解智囊,向徐础道:“你真是弥勒祖师送给我的福星:杀天子,帮我一把,提奇策,又帮我一把,此前你爹在秦州送粮送钱,也帮我一把,你们楼家都归顺我吧。”
皇甫阶道:“我算过,大王麾下将士足有八到十万,不算家眷,一部分留在秦州,带到洛州的起码五万,这些天收编河军,又有五六万,十万雄师一点不虚,一样不算家眷。”
皇甫阶起家,退后两步,重新打量徐础,拱手道:“中间觉得好多封王号?”
徐础与皇甫阶目瞪口呆地互视,徐础传闻过皇甫父子落入乱民手中,却没推测竟会成为“智囊”,皇甫阶则完整想不到能在这类处所见到大将军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