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端越想越多,徐础检验不已,房门被翻开都没重视到。
“他毕竟是大将军之子,不成平常措置,送到我隔壁,多派兵士看管。”
“哈哈,这个赌局太大一些,我们就赌沈五公子今晚的胜负吧。”
徐础目瞪口呆,“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吗?”
“有能够,但也只是猜想罢了,起码没思疑到我。总之太皇太后一发怒,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她要嫁给湘东王。”
“往昔可敬。”徐础举杯,两人一饮而尽,北方酒烈,入口如火,徐础一激灵,没有菜肴压酒,只能咂咂嘴。
“沈五公子若不来,也是我胜。”
“郭兄要将此次所得保存得久一些?”
“说‘嫁’有点过分,调湘东王入宫掌管宿卫,两人能够朝夕相处,没有伉俪之名,而有实在。”
“万物帝生前自专,后族衰弱,只能让权给兰家。另有梁家,死死将小天子握在手中,阿谁小天子……啧啧,与他比拟,万物帝就是一代明君。”
“我们打个赌如何?”
“起码他有几分烈性,勇于择机而动。”
徐础浅笑一下,“趁便说一句,马兄落在乱军手中,存亡未知。”
郭时风大笑,再次敬酒,两人又是一饮而尽。
郭时风咳了一声,笑道:“础弟这是筹办削发吗?”
“喝几杯吧。”郭时风坐到中间,将一壶酒放在桌上,翻过来两只杯子,亲身斟酒。
“哈哈,‘翅膀’太多,显不出楼公子的特别。”
又是一饮而尽,郭时风推开酒壶,神情变得严厉,“我已提示总管府布下圈套,沈五若来,必被活捉。”
比辩才,徐础甘拜下风,拱手道:“受教。”
“太皇太后大抵是传闻大将军曾参与刺驾吧?”
“放眼天下,并州情势最好,至于沈牧守,诚恳说,我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两面,混在兄弟群中,没说过话,观他招贤纳士的行动,倒有几分意义。”
“哈哈,那我静待佳音。”
“好。”
“随便猜猜吧,就在我分开的那一天,东都产生一些事情,令大将军失势,梁家感觉不必再做让步。细心想来,产生变故的只能是湘东王,他没有夺得禁军兵权?还是说他投奔了梁家?”
郭时风笑道:“东都自有安排。我只是朝廷派来的持节使者,绝非钦差,请两位不要再这么称呼,鄙人担负不起。”
“楼础乃流亡钦犯,不该立即送往东都吗?”沈聪没听明白。
郭时风指着本身的嘴,“将军只要还能排兵布阵,卧在榻上也是将军,谋士只要舌未断、嘴能张,身处囹圄也还是谋士。”
“沈大笨拙,将你直接送到总管府,粉碎了沈五公子的打算,也粉碎了沈并州之谋。如无不测,沈并州必定默许五子大闹一次,他在城外勒兵,五子若胜,他顺势进城,公开举旗,五子若败,他就要效仿大将军,弃一子而保百口。础弟感觉我猜得如何?”
“好啊,如何个赌法?”
“都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并州酒烈如此,人却一定。”郭时风再倒第二杯,“这一杯酒,敬础弟一向以来的不言之恩。”
“有些事情你永久想不到,我若不是亲在现场,也想不到。令堂兰夫人与令兄楼硬出城与大将军汇合,太皇太后亲身相送,回到宫里却悔怨了,不知被谁说动,变得非常活力,觉得兰夫人弃己而去,没有姐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