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五策都是我写的，我不但会写时策，偶尔也写诗……”
“如果如此，我就更不去了。”
那人咳了一声，带路的仆人拦在门口，笑道：“既然来了，何必急着分开？”
“大将军的势我借不上，总之你去对广陵王世子说：他若在乎文章，那么已经看过了，吵嘴由他评说；他若在乎人，则请他本身登门，他想试我的秘闻，我也想看他配不配评我的文章。”
“嘿嘿，大师都是文人，干吗来这一出？”周律回身向仆人拱手，“尚未就教中间大名。”
周律指着左脸的伤痕，“右边是他们打的，左边是我家母老虎留下的。”
“他不信赖我，说我扯谎一次，就能扯谎两次，以是让我将‘用民以时’的真正作者带去，如果再有假，当时就要抓我。”周律急于劝说楼础，凑过来小声道：“并且我细心探听过了，这内里真有女子，都是公主、郡主甚么的，张释端被她们推出来当见面人，楼公子如果……”
“你已经结婚了吧？”楼础忍不住问道。
“没体例，他们打人狠着呢。”
周律半懂不懂，“一篇文章罢了，诚恳说，我一向没看出来有那里特别……算了，我去见张释端。唉，比来流年倒霉，做甚么都不顺，我得找人给我算算。”
周律张口结舌，半晌才道：“行，我佩服你的胆量，但这些话我就不去说了，只请张释端来你家吧，他若同意，皆大欢乐，若分歧意，我还得求你……”
“你还敷粉了呢。”
周律大失所望，“你一个大男人用那么香的信笺干吗？”
楼础想了想，“我这些天要等府里的动静，不能出门。”
夜色已深，白日睡一觉的楼础毫无睡意，秉烛看书，老仆倒是睡得香，鼾声不竭，从另一间屋子里谨慎翼翼地透壁而来，内里的拍门声也没能唤醒他。
“别呀。”周律弄巧成拙，仓猝改口，“我也就是传闻，看张释端的模样，他是真对你的文章感兴趣。”
流言流言天然少不了，一个比一个香艳，为之镇静的人多，完整当真的人少，周律就是少数人当中的一个。
“名不符实，一目了然，他已经说得很清楚。”
“你又不是第一次挨打，并且你不是找到人给你报仇吗？让他再报一次。”
楼础点头，“我写那篇文章，并非为了求取繁华繁华，也不为招引同道，有人喜好，就让他登门来见我吧。”
“恰是鄙人。”周律还没嗅到伤害的气味，只顾着细心打量对方，感觉不像是女扮男装，因而四周打量，问道：“你家仆人呢？”
“就一个早晨，我们一同去、一同回，毫不迟误你的事。”
带路仆人拍鼓掌，从中间的屋子里走出几名健仆，一字排开，将流派堵死。
“别提那件事了，那人跟楼公子一个脾气，给钱不要，朋友不交，最后干脆闭门不见，以是我前次挨打的仇还没报，这回又挨打……何况这回打我的人不是刁民，是……是名王子啊。”
寺庙大而萧瑟，周律从傍门出来，没见到和尚，一名年青公子走出来，问道：“‘用民以时’那篇文章是你写的？”
楼础本身去开门，下闩之前先问一句：“哪位？”
周律带自家的一名小厮骑马出门，随带路仆人来到南城外的一座寺庙里，他一想也对，对方必是贵妇，天然不能在家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