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王这不是题目,对朝廷……想必也不是题目。”
“襄阳朝夕难保,梁王又不肯亲往,他这是要与贺荣人对峙,而不是逐出塞外。”
“除了陈病才带领的南兵,另有一支江下水军,以及几支自主的步队,目前都在襄阳。”
马维却抬起手,说道:“请郡主与我的谋士商讨,他的话我每一个字都认。”
徐础轻叹一声,“我情愿替你做说客。”
“梁王在冒很大的风险。”
徐础也挪下位置,“我们先说闲事吧。”
“这不能怪他吧?”
“协守襄阳?”
“未知。”
欢颜悄悄地笑了一声,“梁王必须去击退贺荣部,留在冀州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于他、于天成皆无好处。”
“欢颜郡主必定会问起攻秦之事,我该如何答复?”
梁王出去,张释虞微微一动,很快又坐稳,没有起家相迎,欢颜郡主亦不动。
梁军大营离渔阳不远,次日一早,马维带一千一百人解缆,缓缓行进,远派标兵检察环境,确保渔阳出来的也是一样兵力,没有设置埋伏。
欢颜郡主稍稍向前挪动一点,开口道:“梁王……”
马维悄悄笑了一声,“郡主非常在乎名位,我的让步能够让她对劲吧?至于她本人,永久不必担忧,我是梁王,她是王妃,我是梁皇,她是皇后。”
“以你观之,襄阳能守住吗?”
这不是开打趣的事情,马维沉吟思考,半晌以后向门口的卫兵挥手,让他们全出去,别无外人时,他说:“我要借用你的‘中上之策’。”
“梁王如果至心求亲,她会同意,我担忧的就是这个。”
马维直接坐到西厢矮几前面,徐础守在他的侧后,卫兵站在门口,亦是两两相对。
徐础回到帐篷里,坐下发楞。
“明白。”张释虞更加显得坐立不安。
“襄阳现在都有哪些人?”
“谁在主事?”
欢颜郡主眉头微皱,顿时明白过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徐础,“他想娶我?”
马维重新暴露笑容,“我会帮你找回芳德公主,如果她不幸遇害,你能够从济北王家里再选一个女儿,通过张氏,我们就是亲戚,只是――”马维笑得更高兴,“你要矮我一辈。”
十里亭空有其名,亭子早已被毁得一干二净,渔阳人在路边搭建一顶大帐,梁军兵士查抄过,确认无虞,马维才带着徐础和两名卫兵入帐,高圣泽等人守在内里。
“我不是只要娶她这小我,还要她将大梁马氏当作本身的家,起码能与张氏平分秋色,她信赖你,你能让她明白这一点。”
卫兵也都跟出去,欢颜郡主移至矮几前面,“梁王这是何意?”
马维笑道:“济北王可还好?”
“能夺占并州全境,梁王也会非常欢畅,不过他担忧冀州成为后患。”
“自封,但他以勤王为名率军北上,回绝称王,对峙要请张氏王畴昔坐镇,察其言行,对天成仍存忠心。”
徐础却不想解释,侧身躺下。
“湘、广两州牧守陈病才……”
徐础再次点头。
“我是梁王的客人。”
“欢颜郡主别无挑选,只要梁王是至心……”
昌言之看出公子苦衷不宁,没有开口打搅,将统统东西都清算一遍,才道:“梁王又难堪公子了?”
马维等了一会,笑道:“如何,你感觉我配不上郡主?她不会同意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