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援疑缓了一会,持续道:“襄阳群雄当中有一名宋取竹,被推为首级,自称楚王,还自称是邺城名流范闭的关门弟子。传闻徐公子曾在邺城隐居,与范门或有打仗,传闻过此人吗?”
奚援疑先是一愣,随即大笑,“徐公子觉得我是特地来抓你的?”
“没错,以是恒国公将杨江王请去议事,但愿大师一块筹议出个战略,两军合力,击退南匪。让陈病才晓得,荆州虽弱,却不是他欺负得了的。”
徐础深思半晌,“我与宋取竹只要一面之缘,并无厚交……”
奚援疑大喜,“太好了。”
“我也很不测。”
“初来乍到,对荆州不熟,不敢妄言。”
“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徐础拱手道。
“徐公子过谦,你是观大略的人,用不着非得到处踏访。并且我也不问全部情势,只要一件迷惑,望徐公子赐与指教。”
“水陆并进,我看南军胜算无几。”
奚援疑比较焦急,立即派人去给江北的宋取竹送信,当晚就获得复书,宋取竹很愿定见这位一面之缘的故交。
奚援疑眼睛一亮,“得徐公子此言,令我信心倍增。”
仆人分开以后,昌言之道:“哪位奚将军?莫非这里有奚家人?”
奚援疑请别人挪下位置,让他坐在徐础身边,又要来一碗酒,笑道:“我来敬徐公子一碗。”
“奚将军别抱太大但愿。”
“你还是好好歇息吧,不要再去喝酒了。”
“好……吧。”昌言之的确有些支撑不住,“公子一小我谨慎些,此后我也不能再喝这么多啦,当时纵情,过后遭罪。”
“徐公子情愿一试吗?只要宋取竹明白回绝南匪的拉拢,陈病才走投无路,或许会生降意。”
昌言之点点头,“这个奚援疑倒是通情达理。”
“不会。”徐础笑着点头。
徐础点点头。
“襄阳群雄既然能被南军说动,为何不肯与奚家缔盟?”
另一头的昌言之终究重视到这边的环境,大声道:“公子不能喝酒,让我来!”说罢端起碗喝了一大口,他没认出敬酒者的身份。
奚援疑又喝一口酒,笑道:“徐公子的确想多了,我来夷陵城已经几个月了,为的是与杨江王一同抗击南敌,前两天方才传闻徐公子要来,我说必然要见一面,以表敬意,别无它想。我乃徐公子部下败将,但是败得心折口服,对徐公子只要敬佩,没有挟恨。”
宋取竹的帐篷并不比其别人更好,只是稍大一些,他站在门口,手扶腰刀,笑道:“思过谷一别,不料在此相逢。”
“奚将军仍觉胜算不敷?”